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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就送到这儿吧。”
姜婉闷着头,眼眸低垂,不敢直视林安,与往日落落大方的形象相比,今夜的姜婉显得格外局促,小鸟依人。
本来刚才见姜婉没有要反对自己跟着她一起回房的意思,林安觉得大事可期。
只是······今夜在他们二人之间却隔了个小姨子姜云。
“哼!”
姜云笑嘻嘻的挽着姜婉的藕臂,拉着她进了屋,还不忘回头对林安示威性的扮了个鬼脸。
这小妮子,赶明儿得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不过,无论怎么说,如今他和姜婉的关系算是前进了一大步。
心情大好的林安在回去的路上哼着小调。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
第二天,林安难得的起了个大早,然后又去了姜婉的院子蹭早饭。
看着往里林安刚给自己夹的一口菜,姜婉脸色微红,转移话题道:“刚才全管事派人来说陈氏造纸坊已经把契约上约定的最后三车纸给送了过来。”
“既然有纸的话,那不妨就再印些书籍出来,刚好一道送过去给那位王内侍看看。”
“嗯。”
姜婉吃了菜又低着头扒了几口饭,小声的应道。
杭州驿站内。
此时的驿站早已经戒备森严。
除却最内一层王忠自己带来的护卫外,外面还有着一圈杭州知州孙沔派来的厢兵衙役。
王忠身份特殊,既是皇城司的官员,亦是当今天子的亲信内侍,孙沔可不敢让王忠在杭州城出事,否则的话他头上那顶乌纱帽算是戴到头了。
临时充作的书房里,比寻常武夫相比身材也还要魁梧的王忠手拿着朱砂笔在一份份皇城司汇总到他这里的情报上批阅许可。
一旁,另一位身材消瘦面容清癯的青年人手上也拿着一本厚厚册子,在王忠批阅桌案上情报的同时给王忠念着自己手上厚册子的内容。
“堂堂一路转运副使,竟然用这种方法打压商人,真是丢脸。下一条。”
王忠说着,面露不屑,不过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也犯不着去管,皇城司每天都有大把的事情要去处理,于王忠而言,一家商贾是死是活跟他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是。”那年轻的皇城司官员应声将手中的册子翻过一页,“丁押司报:前最后一次发现蜀中王钧叛军余孽起,杭州的皇城司已经连没有发现余孽踪迹,丁押司认为叛军应当已经离开杭州境内了。”
“哼!这样情报他丁振也敢报上来,一个月前官家在宫中就收到了叛军余孽藏在杭州境内的消息,杭州的皇城司找了整整一个月竟然还能让叛贼逃了!”
王忠眉头一皱,不满的大声道,脖子处一道半尺长的伤疤也跟着是蜈蚣般扭动,显得狰狞无比。
“让人拿着我的腰牌去附近各州的皇城司,命他们严查辖内可疑之人,跑了要犯,本官回京受罚,他们这帮底下的人也别想好过!”
青年官员拱了拱手,试探性的开口道:“大人,据探子的消息,那伙叛贼失去踪影的那天,曹国舅曾出城······”
王忠的眼神刷的一下就落到了青年官员的身上,沉声道:“你若是还想要肩膀上扛着的那颗脑袋,这件事情就和曹国舅没有关系!”
那青年官员被吓得身子一抖,慌张道:“是,下官明白了。”
王忠收回目光摆了摆手,“继续念。”
“是。”青年官员惶惶然,正欲继续念下去,却有一名黑衣黑靴的皇城司吏员快步走了进来。
“大人,姜家小姐姜婉和姑爷林安在外面求见大人,姜家姑爷还拿出来了一块玉佩,让小的转呈给大人。”
“玉佩?且拿过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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