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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们恪守的臣子本分吗?”
“呵呵~”
朱由校笑着说道:“嫣儿啊,朝堂不像你所想的那般简单,人家十年寒窗苦读,靠着科举步入仕途。
是要当大明的臣子,但同样也想得到些别的东西。
这人心啊,是世间最难看透的。
不过内帑这边,不能再这般坐吃山空,仅靠皇庄皇店,所产所销,不足以支撑起朕的谋划。
朕要重用国丈,叫国丈替朕分忧了。”
“父亲?”
张嫣一愣,面露不解道:“陛下,皇明的宗法礼制,恐无法……”
“不是在朝为官。”
朱由校笑道:“是为皇家做事,嫣儿,你从内帑调拨一批银子,份额嘛,暂定五百万两吧。
朕要创办皇家银号!
朕要叫民间窖藏起来的银子,给朕一步步流通起来,若此事能够做成,能帮朕解决不少烦心事。”
看着霸气侧漏的夫君,张嫣心里却不免生疑,皇家银号,这又是怎样的存在,能叫民间的银子流通起来?
张嫣并不清楚,皇家银号对大明意味着什么,更不清楚,在这幅员辽阔的大明,究竟窖藏着多少银子。
这些窖藏的银子,就是死银子。
这和官面流通的银子,完全是两回事。
这一夜,是那般的漫长,又是那般短暂。
翌日,乾清宫。
“臣…张国纪,拜见陛下!”
“国丈免礼,来人,给国丈赐座斟茶。”
伏案忙碌的朱由校,放下手中御笔,面露笑意,看向神情坚毅的张国纪,心里却不免赞许。
明初,太祖高皇帝朱元璋,吸取外戚干政乱政的教训,定下凡天子、亲王之后、妃、宫嫔,慎选良家女为之,故后、妃多采之民间,这也使得大明历朝的外戚,远没有历代王朝那般的强势。
朱由校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对正襟危坐的张国纪,笑道:“国丈,那份涉及皇家银号的旨意,看过了吧?”
“启禀陛下,臣都看了。”
张国纪微微欠身,眉宇间露出几分犹豫,“不过臣的身份,若真要负责皇家银号的相应差事,只怕朝堂上……”
“国丈无需担忧什么。”
朱由校放下茶盏,摆手道:“皇家银号是内帑所拨银子,直接筹建起来的,是隶属于内廷,本就和外朝没有关系,更没牵扯到国库。
既是内廷的私产,那朕委派国丈主抓负责,就无可厚非。
谁要是非议此事,国丈无需在意什么,朕来给国丈撑腰。”
要筹建起的皇家银号,是朱由校整顿金融的重要手段,这跟外朝的钱法职权,是形成遥相呼应的。
现阶段的大明朝局,不具备大刀阔斧的谋改财政金融,没有足够的人才支撑,就想玩转财政金融,纯粹异想天开。
想大刀阔斧的谋改,前期要做的就是积攒人才,积攒经验,所以皇家银号所肩负的担子,很重。
不信任的人,不能担此重任。
当朝国丈张国纪,就是绝佳人选!
其实在大明的治下,存有地域性的票号业。
古人智慧不容小觑。
不过受多重因素影响下,并没有全国性的票号,也没通用的金融秩序。
朱由校就是想要通过皇家银号,去打造金融秩序的框架,为后续的谋改,开海,通商等事,奠定一个基础。
“臣怕误了陛下的大事。”
张国纪站起身,作揖道:“臣先前从没接触过此事,若是因为臣的无能,叫皇家银号出现亏空,那……”
“国丈,做事不要瞻前顾后,不要畏惧未知的事务。”
朱由校宽慰道:“没有谁生下来,就是天生会做什么的,朕初登大宝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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