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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恩准!”
说着,他朝太后郑重行礼。
孙元山见费了半天劲,毅王还不肯裁撤虎贲骑,有些捉急,想要再次发声,被苏守正用眼色制止。
散朝后,群臣刚从盛天殿出来,孙元山就拉着苏守正走到僻静处,急吼吼问道:“阁老,毅王并未松口同意裁撤一半虎贲骑,你为何阻我再谏?”
“国公稍安勿躁!”
“若再争辩,万一惹毛毅王,老夫担心连削减军饷他都不肯答应,当然要拦着国公。”
“真出现那种情形,估计连太后也无法硬逼毅王低头,你我岂不白忙一场?”
孙元山还是觉得不爽,“可是……”
苏守正不给他发牢骚的机会,“国公你想,虎贲骑只剩一半军饷,若毅王想保住虎贲骑军力,至少会有二万两银子的缺口。”
“就算毅王本领通天,他能找来数额如此巨大的钱财吗?”
“且刚才毅王自己提出,从今往后,朝廷只需拨付虎贲骑一半粮饷,这就意味着,毅王每年都需自筹那么大一笔银子。”
“所以国公根本无需担心,虎贲骑其实和已经裁撤并无二致。”
“今后,毅王说话的分量怕是要大打折扣喽!”
说到这里,平时老成持重的苏守正都忍不住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对啊!每年二万两银子,可不是二两,任他毅王再财大气粗,也贴不起这多钱。”
孙元山回过味来了,笑着凑趣:“不过这毅王倒还真是个二呵呵!”
“二万两!?”
毅王府东湖边凉亭中,兰羲若惊得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在阖府精心呵护下,兰羲若伤势恢复得很快,已能轻坐缓行了。
可她突然一下站起来,还是吓得旁边的云秋若和慕容秋水急忙搀扶。
“爱妃,本王就说这事不用你操心,你非要问,吓着了吧?”唐瀚也担心地埋怨。
兰羲若摆手示意她没事,担忧地道:“王爷可知二万两银子是何等概念?”
“一户普通人家,一整年的开支不过两两就能在京城买个像样的院子,当朝首辅一年的俸禄也不过两千两。”
“妾身入王府三年,可谓操持有方,才勉强攒下二十余万银子。”
“王爷现在却说,一年就要挣二万两,能不吓着妾身吗?”
兰羲若是真急了,居然当着云秋若和慕容秋水的面,把自家老底都抖落出来。
“一年挣两百多万,好像不太难吧?”唐瀚语气轻松得很。
“王爷,您是不是发烧了?”兰羲若问得很认真。
云秋若如今唯兰羲若马首是瞻,闻言就想上前去摸唐瀚额头。
被他瞪了一眼,吓得吐了吐舌头,又乖乖坐回兰羲若身边。
不过唐瀚还是被偷袭了,慕容秋水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冷冷说道:“不烧,也没喝酒。”
唐瀚打不过慕容秋水,只能放弃和这冰山美女理论,摇头说道:“你们仨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行不行?”
“若论挣钱的手段,这天下,恐怕没人比得上本王。”
唐瀚自认为说了句大实话,却引得三个大美女齐齐翻白眼。
慕容秋水没有敬畏权贵的觉悟,她想起唐瀚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立刻拿来用:“王爷,你不吹牛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