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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禾兴奋道：“是啊，发现啦？”
司湳叹了口气。
肖禾问：“怎么，不好看吗？”
司湳摇头，“不是，你现在有事都不第一时间和我讲了。”
肖禾失笑道：“什么呀，我上午心血来潮刚去烫的，还没来得及和你讲呢。”
“上午？”
“嗯。”肖禾问，“怎么了？”
“上午我们三个小时没说话，然后你去烫了头发？”
“……呃，是你说的，让我别联系你的。”肖禾小声道，“而且你也没回我啊，我不找点事做死守手机吗？”
司湳表情麻木地点点头，一脸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并不想认可。
他低头瞥了一眼，问：“你鞋呢？”
“厨房。”
肖禾光着脚丫跑进厨房，趿拉上拖鞋出来拉着司湳往沙发走。
“教授，你喜欢我的卷发吗？还是更喜欢以前的直发？”
司湳坐了下来，把人拉进怀里，“你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呢，你喜欢才是最重要的，我的喜好不应该成为影响你选择的因素。”
肖禾歪着头看他，“嗯……可是我希望你也喜欢啊。”
司湳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喜欢，特别好看，和直发不一样的感觉，很适合你。”
肖禾喜滋滋地靠在他肩膀上，仍然觉得此刻像梦一般，真怕阖下眼睛人就没了。
她紧紧挽着他的胳膊，问：“累了吧，在飞机上睡会了么？”
司湳偏过脸说：“想睡来着，可是一闭眼都是你。”
肖禾笑笑，“那点个外卖，吃完躺一会？”
“好，”司湳掏出手机，“吃什么？”
“都行，点你想吃的。”
肖禾吃了零食，没那么饿，司湳觉得闷热，胃口一般。两人除了把蔬菜沙拉吃完了，剩下的面和酥肉都只吃了一半。
司湳去浴室冲了一下，换了身睡衣，和肖禾一起回卧室了。
屋里拉着遮光帘，很昏暗，唯一的天光从中间的缝隙中溜了进来，让人知晓窗外是白天。
肖禾开了壁灯，上手摸了摸司湳的脸。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后背痒么？”
司湳摇摇头，“不痒，放心吧。”
肖禾接着说：“这套房子比较老，只装了一个空调，还在客厅，你要是觉得闷，咱们下午出去买个风扇应应急。”
司湳注视着她，忽然没头没尾来了句，“我觉得你爸说的挺对的。”
“啊？”
他抓过她的手指吻了一下，“你太照顾我了。”
他语气温柔，“我是个男人，你都能受得了，我怎么会受不了呢？”
肖禾俯视着他，“我习惯了啊，而且我关心自己的男朋友，怎么都不为过，这有问题么？”
司湳眸光闪闪烁烁，嘴角的弧度想压但没压下去，“好像没有。”
“那不就得了。”她问，“讲真的，热么？”
司湳如实说：“有点，冲个凉舒服多了。”
他拉着人和他一起平躺下来，“躺一会儿就不热了。”
冰丝质地的睡衣柔软丝滑，贴在他的皮肤上总透着股清爽的凉意，反倒肖禾像个被裹在蒸汽里持续发热的暖贴，闷得让她抓狂。
她往床边挪了挪。
“干嘛离我那么远？”司湳扭头问。
她想说怕你热，但出口道：“挨在一起会出汗。”
司湳琢磨几秒，下了一个结论，“你变心了。”
肖禾想说点什么，就听见对方幽幽地接着道：“一个月的异地果然会使彼此疏远，产生隔阂。”
她伸手过去揉他的脸，笑着说：“这几天的温度比前一阵子还要高，没有空调贴在一起真的会热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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