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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或许我的行为有些过激欠妥。
可是你，我哪能有你狠毒？！”
这话是什么意思？徐时苑迫切想知道，可江钰川几近癫狂，“你说，如果傅子遇还活着，他和墨靳宸，二选一，你会选谁？”
徐时苑脑子轰地一声，再也听不进任何声音，满脑子都是“如果傅子遇还活着”这句话。
江钰川看着她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袖，脸上的痛苦、震惊、不敢置信，嘴唇哆嗦发不出声音，大滴泪珠从眼角滑落。
“你痛吗？心痛吗？！”
他揪着她衣领，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徐时苑目光呆滞，整个人还在微微发抖，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听到那句话后，这具身体就不再由她主导。
恍惚间，她看见那个长得与她一模一样的女子抱膝痛哭，看到她来了以后，她站了起来，一双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意。
她听到她说，“我要他死！！”
江钰川把她带到了一处悬崖，只是，这悬崖底下全是蛇。
密密麻麻，吐着信子，或盘或卧，各色都有。
他把徐时苑一下推了下去，又在最后时刻拉住她的手。
江钰川居高临下地说，“我刚刚看，你既然那么喜欢傅子遇，那我当然是得要带你来体验一遍，我对他做过的事情啊。”
“我杀了你三次，三次，为什么你还不死呢？”他说话的语气就跟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那么你猜，这次，你还能不能活下去呢？到死之前都没见到过傅子遇一眼，你是不是很遗憾？”
在徐时苑冰凉的目光中，他像大发慈悲般，“那我就告诉你吧，让你死个明明白白。你身下的这片蛇窟，可是我费了好大功夫，从各地搜来的。
你的子遇哥哥很幸运，成为了第一个饲养它们的人。我倒是想知道，你现在在这里，是何感受呢？
是痛不欲生？还是后悔莫及？”
他看着她的眼神弥漫着一股悲凉，“你可曾后悔过你对我做过的事？”
人皮面具悄然落下，那张满是伤疤的脸明明毫无变化，徐时苑却感觉如第一次他举箭射向她的那个表情一般，他是痛苦的。
或许吧，可最无辜的人已经死了。
痛苦是做给活着的人看的，在逝去的生命面前毫无意义。
她闭上眼睛，如果死在这里，那就到此为止吧。
“好，你够狠。”
徐时苑感觉到手上的力量一松，身子陡然向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