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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徐时苑坐在镜子前。
云彩见她呆呆地望着镜子,还以为是她嫌自己病后脸色苍白,便夸着,
“我们小姐真的是很好看呢”,云彩为徐时苑插上最后一支发簪。
“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
“哟”,徐时苑奇了,“你这丫头还会跟我咬文嚼字呢。”
云彩不好意思,“哪有嘛,这不是当时傅公子对我们小姐说的嘛。奴婢觉得好听就记下来了。”
“傅子遇?”徐时苑问道,“云彩,你老实跟我说,我失忆之前,和傅子遇是什么关系?”
云彩略有纠结,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真的,而且小姐以前从不跟我提起傅公子的。如果小姐实在想知道的话,不妨去问问芸儿小姐。”
真的,云彩只觉得傅子遇对她们家小姐是有心思的,她家小姐倒是一直不咸不淡的。..
现在徐时苑又跟宸王殿下定了亲,更不可能与傅子遇有什么纠葛了。
私心里,她还是觉得,宸王殿下才是她家小姐的最好归宿。
“你说…世间上会有两个完全相同的人吗?”徐时苑对着镜子说,昨天晚上的梦,让她心里很是不安。
云彩兀自答道,“小姐你是说双生子吗?”
徐时苑摇头,算了,一个梦而已,何必呢。
主仆二人早早就辞别,墨靳宸只是吩咐徐时苑要小心着身子,别的倒也没多说。
赵府
“苑儿,你如今可是大忙人了。我不来找你,你竟也不来找我。亏我还把你当姐妹”,赵芸儿揶揄道,“说!你跟宸王如今怎么样了?”
徐时苑看着屋里七八个琴师,眉头不经意一皱。
“行了,这里没你们事了,都退下吧!”赵芸儿吩咐道。
待人都走后,徐时苑说,“你还没死心啊?”
赵芸儿脸一僵,把徐时苑按着茶椅对面,道,“苑儿你且坐着,我学了一首曲子,你还没听过吧,我可练了好些时日呢。你听听,我可有些许长进?”
说罢,便抚琴。
这曲调…是长相思!
徐时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里为她徒生几分悲凉。
有些事情,想来已经有了结果。
当真是…好听极了。只是这曲调过于凄婉哀长,缠绵入骨,似所爱之人的低语,求而不得的悲悯,饶是徐时苑听了,心里也不是滋味。
一滴眼泪啪嗒掉在琴上,赵芸儿这才停下,徐时苑听她说,
“苑儿你知道吗,我觉得自己特别胡闹。早知今日,何不当时听了你的劝?这首长相思学会之后,我夜夜在寺门外弹奏,他都不肯来看我一眼…”
“罢了罢了,”赵芸儿抹了抹脸颊的泪,笑着说,“一生那么长,我总不会只爱他一个人的。你说对吧?”
徐时苑将人抱在怀里安慰着,“你爹竟不管管你?”
赵芸儿闻言抬起头,笑里满是嘲讽,“他老来得子,哪里会管我这个只会给他丢脸的女儿。”
她没说的是,她父亲知道她天天流连于金佛寺,竟是为了个和尚后震怒。当天夜里,把她捉了回来,逼她跪在祠堂认错。
那天,赵芸儿很是倔强。
倔强的后果就是吃得苦头更多。
“你跪不跪!逆女!”赵晋郎鞭子高高举起,一双眼睛里满是怒气。
“我不跪!”赵芸儿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赵晋郎气笑了,“好!很好!不愧是我生的好女儿!”
一鞭子狠狠抽在了赵芸儿右膝上。
当即皮开肉绽,赵芸儿被抽得不稳单膝跪趴在地上,愣是没吭一声,在下一鞭子抽下来之前,转了个身,背对着灵堂跪着,声音里夹杂着痛苦以及坚定,
“女儿没错,所以不跪祖宗跪天地,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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