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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象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府里的围墙太高,她单看着就开始腿软了,更别提要翻出去。
简言提着裙摆在墙角站了几分钟,还没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就看到一蒙面黑衣人从外面翻了进来。
简言眼神惶恐,被吓得说不出话,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她眉头都皱在一起,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动静不算小,对于习武的人来说更是,那人一双细长的眼如尖刀刺过来,随后朝她快步而来,“得来全不费工夫。”
来人声音沙哑,依稀能辩出是个成年男子,多的简言也看不出来。
她怎么能倒霉到这种地步?
简言委屈得很,眼泪装着两包泪,倔强的不肯落下来。
“我告诉你,我是国公府小姐,要是我爹知道了,饶不了你的命!”
简言说话颤颤,实在没什么威胁,那人听了放声大笑,然后狠戾的看着她,“你可以说啊,我就看你还有没有机会说。”
说完不给简言尖叫求救的机会,黑衣人一把捂住了简言的嘴,揽着她的腰肢垫脚飞上了高高的墙闱,大摇大摆的跑了。
黑衣人飞行速度很快,疾风刮乱了简言的碎发,她看不清四周的环境,只能不断的抽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放了下来。
因为头晕,简言站不住脚,揪住了黑衣人的衣服,没让他走成。
“怎么还哭了?”一只温暖的手上前,将简言眼角的泪擦掉,随后为她整理头发,“胆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啊。”
这熟悉的声音……
简言心头微惊,不敢置信的抬眼,发现站在身前的竟然是燕郯逸。
燕郯逸穿着一身月白薄衫,不似白日里的金冠高束,浓密的长发用一根与衣袍同色的刺绣发带半束着,徒增了许多儒雅之气。
他比简言高了许多,此刻两人离得近,他便微微低头看着简言,背着月光,眼底一片暖意。
简言呆了。
不是因为痴迷。
而是因为这情形!燕郯逸抓她干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陪王妃,穿成这样和别的女子见面?
意识到不妥,简言松开抓住黑衣人的手,连忙后退几步,行了个礼,“王爷自重,不知道王爷叫人把小女带来有何事?”
简言眉眼低垂,处处都是疏离的味道,看得燕郯逸笑容微凝,眉头间萦绕着一股郁气。
“小言,不,你就忘记郯逸哥哥了?”
“不是忘记,只是我长大了。”
简言眨眨眼睛,努力让自己因害怕而颤抖的声线平稳,免得丢了气势,“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被人看见又会嚼舌根。”
“嚼舌根?小言……不会有人敢的……”燕郯逸勾唇冷笑一声,给黑衣人使了个眼神,那人便默默退去。
他上前两步,肆意的在简言身上打量,“小言陪我小酌一杯吧,月下对饮,最合适不过。”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简言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尴尬的笑了笑,也不管他什么表情,扭头就走。
几年不见,这永侯王怎么跟个变态一样?
[皇家的人,有几个正常的?]
“六六,你说他有什么毛病?刚刚差点吓死我了,我现在腿还软着。”
背后的视线炽热至极,简言抖了抖肩,走得更快了,要不是怕还能看到人,她都想直接跑起来。
“小言,你是不是在怨我?”..
突然,燕郯逸问了这么一句话。
声音不大,但是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突兀。
她是被掳进了王府的,虽然不知道在哪个院子里,但是这分贝,保不准会被王妃听见。
简言一整个僵住,不敢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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