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没写完,建议明天来,到时候会继续补在这里面,第一个位面关于徐岸的甜味剂)
距离简言的忌日已经过了整整两年。
徐岸穿着一身成熟的黑色西装,脖颈上带着黑色的温莎结,手里拿着一束娇艳的菊花。
这是他一年前从花艺师那里学的,就为了亲自给她包一束花。
短短两年的时间,徐岸已经变化了许多棱角分明,再也没有曾经咋咋呼呼的样子,他的手机里也再也没有游戏了。
因为,陪他打游戏的人已经亡了。
亡于两年前生机盎然的春天。
他是间接凶手。
每每想起这个,徐岸的心里就会有剧烈的刺痛,他后悔,为什么当初会不可控制的为她寻来这么危险的东西。
天色昏沉,快要下雨了。
徐岸已经在墓碑前静立了两小时,他该走了。
公司里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处理。
那束美丽的花被他轻轻放在墓碑旁,而后,徐岸迈开步子准备离开陵园。
听着天空传来的惊雷声,徐岸提前将黑色的伞撑开,以免被雨淋到。
“哗啦哗啦——”
豆大的雨点砸下来,模糊了视线,模糊了耳朵。
“啊呀!”隐隐绰绰的,一声娇娇的声音从雨帘里传来。
徐岸顿了一瞬,继续前进。
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又幻听了。
“好疼,呜呜……好疼。”
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
从徐岸的位置,他勉强能看见身处的地上坐着一个瘦小的身影。
不知何时,心脏已经跳如擂鼓。
只见一个极娇小的身影坐在地上,长发已经被淋湿,淌着水,她身上穿着一条藕粉色的吊带裙,因为雨势紧紧地贴在人儿身上,她光着脚,没有穿鞋,圆润可爱的脚趾露在外边蜷缩着,可怜极了。
她细眉轻蹙,一只手擦着眼泪,另一只手捂着扭伤的脚踝,一切是那么熟悉,那么熟悉。
握着伞把的手兀然松开,徐岸疾步上前,在小人儿身边蹲下来,将她粘在脸上的头发捋开,唇瓣轻颤,“小言?”.
简言莫名其妙的被重新拉回来,扭伤了脚不说,还被淋了雨,又位于陵园里面,整个人是又惊又惧,看到徐岸后抑制不住的扑上去搂着他大哭。
“徐岸……”
“欸。”徐岸有些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将她搂进怀里,紧紧地嵌着,不让她动半分。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他喃喃道,“小言,你回来了,别走了,别走。”
简言又饿又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一会儿就趴在徐岸怀里睡着了。
徐岸这才如梦初醒,将扔在雨里的伞捡回来,将简言抱在怀里,回家。
他不知道简言是怎么出来的。
不说两年前没捞着尸体一事可以证明她也许还活着,可是她是怎么进入这戒备森严的陵园的?还是这副模样。
心中疑惑虽多,可他并不打算过问。
知道的多了,对他反而没有什么好处,不如就这样一辈子都不过问。
只要她还在,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即可。
徐家的佣人不知道自家少爷从哪里抱回来个湿漉漉的女人,自己则是湿漉漉的,只能在少爷不见的时候偷偷打量。
这姑娘长得有几分眼熟。
她如是想到。
徐岸让阿姨熬了参汤,准备让简言醒了再喝。
可是她半夜发了烧,前前后后到天亮才勉强降温。
阿姨催着徐岸回去歇息,可是他怕这是一场美丽的噩梦,不敢离去,怕自己一走,简言就不见了。
于是他守了简言一个晚上。
眼下是一片青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