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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也对。”
他便打开包袱,给魏南轻说了一圈,家里谁人的礼物都没有落下。
只是看到他给自己的礼物的时候,魏南轻顿时乐得轻笑了一下。
魏修盛捕捉到她的神态,问:“怎么了?这玩意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你不喜欢?”
魏南轻拍了拍手,看着盒子里面的东西,朝他咧嘴一笑。
“没,哪有不喜欢,三哥送的当然喜欢了。”
就是吧。
她脖子目前已经挂了两个东西。
一个是从小带到大的珠子吊坠,另一个是宫御尘送的红色玉坠。
魏修盛斜眼瞅她,明显就不信她的说辞。
“少糊弄你三哥,你刚刚的表情明明就很惊讶,刚刚三哥说那么多礼物也没见你那么惊讶。”
“真不是,你可冤枉我了,我是意外,三哥你是知道,我很小的时候脖子上就一直带着一个珠子嘛,然后最近刚好又得了一个玉坠,所以你妹妹我现在脖子已经挂着两玩意了,就,再挂这玉,我可真成玉柱子了。”
魏修盛朝她脖子看了一眼,当然什么也看不到,两东西都被魏南轻遮在衣服之下。
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你且收着,想戴的时候换着戴就行了,不戴也没关系,至于你那个珠子你还是不要摘下来。”
魏南轻笑嘻嘻点头的。
“嗯嗯,知道知道。”
魏南轻把东西全收回包袱后,抬眼继续看他,眼神询问之意颇为明显:“没啦?”
魏修盛被她问的一怔:“我就买了这么多...”
“不是。”魏南轻打断了他,懒洋洋窝在椅子上,“我是说你没有什么书信之类的给我带回去么?”
魏修盛离家已经一年多了,期间并没有给家人寄过任何书信,魏南轻在家的时候,隔三差五就听到二婶咬牙切齿地臭骂他是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
嘴上骂着。
心里又异常想着。
魏修盛是去参军的,天天舞刀弄枪不说,这一打仗哪有不流血汗的,二婶在家更是担惊受怕得紧,生怕三哥一条小命给嚯嚯没了。
原本一家子都以为若是魏修盛在外真遇到点什么困难,只要他肯去自家经营的铺子酒楼庄子,应该是饿不死的,反正他们魏家生意如今都遍布整个南渊国。
谁知,魏修盛是个极为要强的人。
这一年多来,魏家各个城镇的铺子酒楼庄子的管事们,愣是没有见过他。
二婶从一开始的装作不担忧,到后面时不时红着眼眶,那一门心思恨不得飞出来找她那不孝的大儿子。
好在魏南轻私底下让紫幽宫去查了,才找到了他的行踪轨迹。
魏修盛轻笑一声。
不着调地看着魏南轻,声线痞邪,看似又很没心没肺的样子:“到时候都有你现场给他们绘声绘色地传报消息了,我写与不写都不重要了。”
“少来,你自己写。”
魏南轻无情拒绝。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往案桌走去:“你还是多多少少写点儿,你妹妹我是可以给他们讲你的近况没错,但总比不过你的亲笔书信能让他们心安。”
没一会儿,魏南轻就取来了笔墨纸砚,“啪”的一下,丢在魏修盛面前。
“所以,乖乖写吧,写几个字也是写。”
然后她又继续窝回椅子里。
魏修盛无奈地“啧”了一声。
他拿起笔,在指尖转圈,久久未落笔。
魏南轻戏谑一笑,故意找茬儿:“怎的?很难啊,不知道如何下笔?”
魏修盛不尴不尬地笑笑,撑着半边脸,眉头微挑,语气颇为老实:“还别说,你三哥我长这么大,还真没有给家里写过书信,这可是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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