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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很快便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个冬天，厚厚的积雪一层一层地覆盖在雪地上，就连大树都裹上了白色棉袄。
这么冷的天，白言湛就只想窝在被子里，哪也不想去。
他每天的运动量，都是晚上和慕朝一起盖着被子运动，运动之后，不仅不冷了，还能一觉到中午，可谓是一举三得。
慕朝一大早便去人类世界了，去看望方远，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第一天去看他的时候，他坐在门口看着雪，脸上露出孩子般的开心。
第二天，方远没有第二天了，他死在了冬日的第一天。
方远给慕朝留下了一封遗书。
遗书上方远再次向慕朝表达了感谢，他还说慕朝的爱人小白来过一次，确实如慕朝所说，可爱得很。他还提到了千颜、林颜，以及他对林欣的愧意。
慕朝看完了遗书，没有一个字提到萧白，他折好遗书，埋葬了方远。
人类的感情太复杂了，慕朝收好遗书，他会留着这个房子，毕竟是方远存在过的痕迹，他想，这也许是人类口中的友情吧。
“我的朋友，一路走好。”
慕朝在墓碑上刻上方远的名字，可惜的是以后不能跟你一起喝酒了。
“回来了。”白言湛趴在床上，两条腿晃呀晃。
“小白，你去见过方远了吧。”要不是在方远在遗书上有写到，慕朝压根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白言湛也不惊讶，“方远告诉你了？我昨天去见过他，第一次你回来时身上就有人类的味道，这还好，我没在意，后面有个两三次，还都是同一个人类的味道，我当然得去看看了，不看还好，一看就发现你竟然背着我包养人类。”
“包养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小白。”这件事确实是慕朝做得不妥，他让小白担心了，“他是我朋友，抱歉，我应该早点跟你说的。”
“晚了。”白言湛其实没生气，但是看他这样，就想逗逗他，“我伤心了，我要出去住几日。”
慕朝见白言湛从被子里出来，一条小腿已经搭在了床沿上，他挽留道：“小白……”
白言湛坐到了床边，准备去穿鞋子，结果就看见慕朝拿走了他的鞋子。
莫名有些好笑，白言湛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没有鞋子，他就不能走了吗？
他光着脚踩到了地上，身上就穿着一件极单薄的内衣，白言湛还没走几步，秦卓君就从后背抱住了他，双脚腾空了一下，随后踩在了秦卓君的鞋上。
“小白，我……”
“我们成亲吧。”白言湛靠在他暖和的身上，他想和他成亲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慕朝僵住了，他们不是还在吵架吗？怎么突然就……看書菈
“你倒是给点反应啊，慕朝。”白言湛扭头，看到了他脸颊上珍珠般的泪珠。
珍珠般的泪珠砸到了白言湛抬起的手上，白言湛没有笑话他，他抚上慕朝的脸颊，轻轻擦拭了几下，“若是早些知道你会为这事感动落泪，我就早点和你成亲了。”
“小白，你可不能后悔。”慕朝抓住白言湛的手，放在唇上亲吻着。
“我不会后悔的。”指尖传来酥麻的感觉，白言湛也不想抽回手，任他亲着，“我可能没有你那么爱我，不过以后过的每一天，我会多爱你一点，慢慢地积攒下去。”
“有你我很幸福，小白。”秦卓君把小白放到床上，给他穿好鞋子和衣服，“等到成亲时，我想听小白说我爱你。”
“我允了。”白言湛俏皮道。
他们去见秦卓君时，看到了千颜，她看着他们牵着手走来，与以往不同，今天的两人，看上去格外登对。
“准备成亲了？”千颜道。
“嫂子，你怎么看出来的？”白言湛才刚坐下来，还没张口说话呢，“莫非嫂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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