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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够。”
“够了也没地方使啊，如意楼的东西每月限量，听说上回李家小姐和王家小姐为了一盒香膏还打起来了呢！”
“姐姐们在说什么呢？我第一次来，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啊？”文听南笑了笑，也不尴尬，***来一句话。
那群女郎看了她的打扮也没把她赶走，京城这地方随便丢块儿砖头下去都是非富即贵的，她们都只是寻常小官儿家的女郎，有时候还比不得来这京城的商户小姐富裕呢。
“就是这个，这是如意楼的东西，如今可是京城炙手可热的物件儿呢！”粉衣女子拿着到她面前给她看，“我看妹妹皮肤有些粗糙暗沉，还有些许斑点，要是能买到如意楼的东西，便可多添一倍姿色！”
“果真？”文听南双眼放光不似作假，就像第一次听说这样神奇的东西一般，“好姐姐给我仔细说说，若是当真我也去买些，还送一瓶给姐姐。”
听到此话小女郎们都兴奋了，如意楼的东西好是好，就是贵，她们的月银只够买一瓶香露的。面前这人看上去便很有钱，说送一瓶不是假话，再者京城人都知道，新顾客买可比旧顾客买到的几率大呢。她们恨极了这规定却也爱极了这规定，只要拉新人，自己能分到的几率也就更多。
或许一开始只是家中女眷，可那个夫人小姐没个小姐妹手帕交什么的，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京城里没用过的，还真是少数。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讲，对如意楼的东西倒是比文听南这个创始人要记得熟些。
“照姐姐们这么说，如意楼是青楼女子制出来，那些酸秀才们怎么没有作诗斥骂呢？”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作一团，“哪能没有啊，起初都没有女子敢用，但是啊听说将军府单小姐她们都在用，就有贵人愿意尝试。当朝长公主知道吧，长公主脸上天生有斑，用了居然谈下去了，京城里的夫人小姐们就抢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