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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远,应淮这才将杨舜钦手里的帕子取出来,看着咳嗽的少年得意地笑道:“看来杨家也很习惯你睡在外面不回家啊,现在都没有发现你失踪的事情。”
杨舜钦冷笑一声,并不愿意搭理他。
男人对他桀骜不驯的态度并不意外,反倒还有些喜欢:“我突然有些舍不得拿你去换我那个傻哥哥的人头了,不如我找个替身换了他的人头回来,你随我回突厥如何?”
杨舜钦冷冷地盯着他:“你还真以为用我就能换竟川太子的性命?”
应淮挑眉:“难道不是么?”
少年转过头去,不愿再同他废话。
竟川太子能送上突厥三分之一的土地作为公主的嫁妆,他不过一个小小的出入奏事,根本影响不了大局。
顾言初怕是得了失心疯,才会同意这极其悬殊的交换。
应淮想了一会,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少年手腕,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滑腻的触感。中原未有风沙磨砺,连男子的肌肤都比突厥女子好上不少。
粗糙的大掌在少年脸上轻轻拍了几下,男人才下了车,顺带将杨舜钦从马车上抱了下来,缓缓走进面前衰败的破庙中。
那庙门极其破旧,佛像的漆色早已掉尽,也不知经历了几朝风雨,更不知这位突厥王子如何找到这样一个隐匿之地。
他抱着杨舜钦朝后院走去,屋内早已被人收拾干净,当中摆着一张床和桌案,案上放置着几样肉食和几壶烈酒,想是专为应淮准备的。
少年进屋后眼罩才终于被取下来,他正想观察一番守卫情况如何,自己是否有机会逃脱,却被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视线:“怎么,想逃?”
杨舜钦只好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坐在桌案前。
应淮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少年也倒了一杯:“你放心吧,现在这地方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那酒味扑鼻而来,颇为呛人,突厥远在漠北,气候苦寒,当地人素好烈酒。
见他动也不动,把自己当作空气,应淮不禁有些恼怒,端着酒杯送到杨舜钦唇边:“杨公子可是喝不惯此等烈酒?”
稍离得近些,酒中辛辣的味道仿佛化作实质。
少年蹙眉,依旧不发一言。
男人盯着他厌恶的神情,心中暴虐的欲望骤然升起,大掌箍住杨舜钦下巴,硬生生逼迫他将这烈酒喝了下去:“杨公子,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越是抗拒,就越是有人想让你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