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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镜带着朱竹飞身来带到了自省崖上,站在自省崖上,眼前是郁郁葱葱的林海,薄雾弥漫在林木之间,幽静神秘,虚无缥缈。
“哇!好漂亮啊!”朱竹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漂亮?罚抄去吧!”白镜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当真是没心没肺。
“哦……”朱竹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上来受罚的……
“好好闭阁思过吧!”白镜说完后便飞身离开了。
朱竹看着白镜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抱着行李往木屋里走去。
木屋中陈设简单,入门便见一套极简的木质桌椅,桌椅右侧有一供台,台上摆着果盘香炉,供台上方挂着两张仙人画像,一张是白衣飘飘仙姿俊逸的无上师尊卿珩,另一张则是一身华服正襟危坐的天帝。
朱竹跪倒在供台下方的蒲团上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便往卧房走去。只见卧房内仅放了一张小小的床、一张桌案和一个木制立橱外再无其他。
朱竹将行李收拾好,净手焚香后即开始临摹《开天十二经》。朱竹在心里合计了一下,若是每日起早贪黑地临摹,百遍的话,起码也得半个月。
天色渐暗,朱竹掌了灯后继续临摹。过了一会儿仙娥就送了饭菜过来,朱竹打开食盒一看,差点没晕过去。只见做工精巧的食盒里,仅放了一碗漂了葱花的青菜面。
朱竹端起碗走到木屋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边吃着面,一边看着远处崇文岛的灯火辉煌。心里想着此时大家应该正在溢香阁吃着丰盛的美食,而她……朱竹往碗里夹面什么也夹不到,低头一看,碗里只剩下清汤了……
这才刚吃几口就没了?朱竹很想仰天长啸,她虽然不该临摹考卷,可是,惩罚抄经书已经够惨了,现在连饭都不让吃饱了吗?朱竹瘪着小嘴看着崇文岛,仰头将面汤一口气喝下了肚子后,从怀里掏出秀秀送的手帕,胡乱地擦了擦嘴后又起身去抄经书。她得加快速度,不然得饿死在这自省崖上。
夜深人静,月隐山上传来小兽们的低吼,给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喧嚣。朱竹此时是手也酸了眼也花了,她决定就寝了。
朱竹躺在木床上沉沉的睡着了。她全然不知道,她的小报告已经被打到了天帝那去了。
原来黄昏时分,紫岄老头拉着圣武真君,又用十坛万年桃花醉逼的画师鸣绘一起前去天帝那儿告状。
紫岄老头一看到天帝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泫然欲泣道:“陛下,老朽辜负了陛下的信任,老朽实在是没有本事,教不了此等顽劣之徒啊!还请陛下责罚!”
天帝刚议事结束,听了紫岄老头的控诉,又看了看紫岄递上来的考卷,抬手捏了捏鼻梁,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临摹的挺好。”
“天帝圣明!这位弟子可是一等一的临摹高手!这是这次段考上她临摹的《西山隐居图》,若不是画纸不同,小老儿实在是分不出哪幅是真迹。”说着鸣绘将这次段考朱竹的画作递了上去。
天帝对着画作端详半天,连连点头称赞。
紫岄见状不妙,自己明明是来告状的,怎么现在变得跟给那蠢材弟子讨赏的一般。还有鸣绘那老头,说的什么话,还实在是分不出哪幅是真迹!白白当了这么久的画师!可惜了他的万年桃花醉啊!他咬着牙朝着鸣绘小声道:“鸣绘老头,老朽可不是叫你来奉迎的!”
鸣绘看着紫岄胡子都气歪了的样子,心想自己说的话也是实话啊。但是转念又想到了万年桃花醉,再次开口补充道:“只是这位弟子临摹他作虽然一绝,但是自己创作却平平无奇无甚天赋。”
天帝此时依旧盯着画,不发一语。
“陛下,这顽劣弟子不光在经法考卷上临摹,她在圣武真君的段考中也是奇差无比,学习了这么久,居然连武术的基本动作都不知道。昨日圣武真君气的是晚膳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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