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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不是进城了吗?”泽东是一个热衷于铺垫的人,说事情之前总想把前因后果都交代清楚。
因为这毛病没少得罪人,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可总也改不掉。
但这会儿村长的心早已被他高高吊起,那些话就显得多余且啰嗦。
耐心告罄的村长完全不想听这个,表情全数收敛,一脸严肃的看向泽东。
好在村长长久以来建立的威严在泽东面前还是很有用的,泽东讨好的冲村长笑了笑,安抚性的开口道:“唉唉,叔,别着急,别着急,马上就到重点了”
“我听一群人在那讨论,说是咱镇上的一把手换了,不是朝阳叔,也不是朝阳叔的死对头,反而是以前不怎么喜欢出头的人”
无视村长紧皱的眉头,泽东又继续扔下一个炸弹。
“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听说林叔他们好像被罢职了。”
果然,听到这话,村长当即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双目瞪大,难以置信的看向泽东。
“啥,你说啥?再说一遍。”
村长觉得一定是这小子最近贪玩,拿他开玩笑呢。
以他对堂哥的了解,那人长袖善舞,最擅长揣摩人心,用他大伯的话来说,天生就是适合官场的人,怎么可能就被罢职了呢?
而且有那些东西打底,堂哥平时也很爱惜羽毛,极少会收礼什么的,平时更是勤勤恳恳,恪守规矩。
就算他被罢职了他堂哥也不可能啊!
“你小子打听清楚了,确定不是碰巧听到了你朝阳叔的死对头在背后说他坏话被你听到了?”
“怎么可能啊?叔,这事我怎么敢马虎?我听了以后也不敢相信,又专门跑到大厅里面问了问,结果问了好几个人都这么说。”
“而且我说找林朝阳,里面的人都说这人昨天就已经被罢免了,今天根本就没来上班,不止朝阳叔,朝阳叔的死对头也被罢免了,今天都没上班。”
村长只觉得双腿发软,一屁股摔坐在凳子上,渗透皮肤的痛感都没能拉回他的思绪。
脑海中只有一句话不停盘旋回放。
“村长看上去也不像想不开的人,怎么有些事办的这么不留退路呢?”
当时他只以为是那人看不过去自己妹妹被怠慢,故意说这话警告他。
现在看来这人的话里怕不是还有别的敲打意思。
而能连累堂哥一起被罢职的只有那件事了。
想通以后,村长赶走了泽东,关上院子的大门,匆匆走到自己住的屋子里。
谨慎的锁好屋门,掀开床上的被褥和竹席,露出做工粗糙的几张木板,木门都没订起来,只是随便拼在一起。
平常人见了只会感慨村长清正廉洁,自己都住的这么简陋。
可村长搬开上面的木板,露出稻草下的一面暗门。
打开暗门,村长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比一般人丰腴的身影在半空中炖了一下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下了地窖,村长并没有就此停下脚步,心心念念的都是扰的自己几十年来寝食难安的东西。
熟练的走到地窖尽头,打开手电筒,掀开墙壁上的又一层稻草,打开木门,走了大约两三米,又压低身子钻进一个一米高的洞口,往前走了一会儿,村长才彻底停下脚步。
面前堆积着大大小小十几个箱子,箱子里放满了各种金银和古物,甚至等他打开最里面的一个箱子是都是保存完好的书籍字画。
原来,村长的父亲年轻的时候就是负责给庄园的主人整理书房的,书房的一应事务都归他管。
出于对读书人的仰慕和敬畏,他的父亲在出事的第一时间就挑了书房里他能够到的最珍贵的书籍字画带了出来。
并细心教导儿子保存的办法,告诫他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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