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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建国叔,你……”
心里的焦急盖过一切,林建国不等一群人开口询问就噼里啪啦的将事情吐露了个彻底。
“你们看上面的麦子是不是湿了,我怀疑九麻子那一群孬孙给我们来了个釜底抽薪,趁我们不注意把屋顶的瓦片给扒了。”
一行人顺着林建国话语中的角度我过去,果然看到最上面一层的麦子隐隐呈深黄色,在火光的映照下竟然有水润之感。
并且这颜色还在逐渐往下蔓延,一点点浸透下面的麦子秸秆。
心急的石头当即就忍不住,一个起跳将最上面的麦子并着秸秆拽下来了一把。
触手微潮,稍一用力,空心的秸秆就滴出来一些水液,打湿了手掌,一看就是吸足了水分。
雨水打击麦穗的声音传来,不是清脆的嘀嗒声,甚至在雨夜里都被掩盖了大半,不甚清晰,但在狭小的屋子内,又莫名直击人心。
黑着脸将手中的秸秆递给众人,石头面色扭曲,整个人处于爆发的边缘。
没想到他们这么多人守夜竟然还是出了这么大的岔子,先不说如何向乡亲们交代,就是他们自己都过不了心里那关。
众人看到石头黑沉的脸色,心里咯噔一声,不好的预感加深,已经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待摸到湿透了的麦穗和秸秆时,心头的预感进一步得到证实,直教人热血上涌,直冲脑海,再也无法维持淡定。
“卧槽,这麦子真的被淋湿了。”
“妈的,这一群龟儿子怎么净干这些缺德事,也不怕老天爷一道雷把他劈了。”
“奶奶的,这群人怎么回事,跟我们的粮食干上了?三想要毁了我们的粮食,这不是要人命吗这不是?”
林建国及时开口制止了一群义愤填膺,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年轻人,并快速发布了一系列指令。
“行了行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正事要紧,大树,你赶紧带着一群人上屋顶看看,看屋顶是不是漏水。”
“对了,记得带个大的油布,万一是上面的问题,看能不能盖住。”
“铁柱,我们在下面将上面的麦子都取下来,拿到旁边的屋子摊开小心发霉。”
好歹众人还有一丝理智在苦苦挣扎,知道现在关头什么才是最要紧的。
听到林建国的吩咐一个个快速散开,拿着工具就跑了出去,甚至都来不及穿上蓑衣。
林建国看着一群人摞成人梯,都不用工具辅助就快速上了房顶,紧张的心稍定。
返回屋中制止了铁柱扯麦子的手,迎着他疑惑的目光,林建国快速开口解释。
“等一会,等大树他们先把屋顶的情况解决了,不然一会下面的麦子还得被淋湿。”
大雨倾盆而下,伴着微凉的夜风打在脸上,哪怕大树几人风吹雨淋惯了,这会儿也觉得脸颊隐隐作痛。
更要命的是雨滴或直接打在脸上,或顺着头发急流而下,在眼窝深陷处聚集,浸润的两颗眼珠又酸又涩,根本就睁不开。
本就夜色黑暗,屋檐下的火把只能零星的提供一点儿可怜的视线,现在被雨水折磨,几个人几乎是在闭着眼睛摸索着前行。
艰难的跨过房梁,连走带爬的挪到屋顶漏雨的地方,借着昏暗的火光,只见粮仓屋顶的西北角被人被人坏心的挖开一个大洞,屋檐上的瓦片被拆的七零八落堆积在廊沿下。
洞口下黄色得麦穗被雨水浸透,隐隐散发着光泽,明晃晃的暴露在夜色之下。
内心的愤怒如此刻瓢泼的雨水席卷而来,大树几人牙关紧咬,被雨水打的苍白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手掌下被瓦片划破的尖锐疼痛唤回仅存的理智,大树高声呼唤几位同伴快速将油布撑开盖在敞开的洞口之上。
细心的将油布四周都遮掩在瓦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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