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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什么要救他呢?
就让他自生自灭,不是更好吗?
傅予田看周渊双眼无神的空洞,心下一惊,急忙给乔可萱发了条信息。
很快,病房的门被推开,手里提着保温桶的乔可萱火急火燎地进来。
她将保温桶顺手放在茶几上,接替傅予田站的位置,开始替周渊检查。
这两天,虽然他还是昏睡着,但身体各项机能在正常运转,因此恢复的还算不错。
不过整个人的求生意识还是不强。
乔可萱当然知道因为什么。
她看着傅予田:“予田,你先去吃饭好吗?我有话要跟师兄说。”
她用嘴型无声说道:相信我。
傅予田当然知道周渊不愿醒来的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于是她点点头,索性直接抱着保温桶去了小隔间。
等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后,乔可萱这才看向周渊,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截了当地开口询问:“你在那人的书房里,究竟发现了什么?”
乔可萱的逼问,让周渊又回想起了残忍的画面,顿时用手捂住脑袋,表情狰狞,全是痛苦的神色。
乔可萱很心疼周渊这个样子,但是她必须得让他亲口将话说出来,这样她才能找到突破口帮助他。
否则,即便他现在醒来了,还是会陷入自我怀疑中,很容易得心理疾病。
乔可萱轻轻握住周渊的一只手,语气轻柔且坚定:“师兄,我们一脉相承,本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所以,不论你有什么发现,都告诉我好吗?我可以帮你一起承担。”
“不。”周渊摇头,声音依旧生涩沙哑:“那些肮脏的事情,怎么可以说出来,脏了你的耳朵?”
乔可萱何尝不知道,这是周渊对她的另一种保护。
她索性另辟蹊径,将照片跟合同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
乔可萱简明扼要地说完,江湛野却犹如石雕一样,当即震惊在那里,嘴巴长得大大的,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过了好半晌,他才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乔可萱重重点头:“没有一句假话。这件事,何长官和魏二叔,全都知道。所以师兄,我大概猜到你在他书房里看到的是什么了。不要隐瞒,全都告诉我,好吗?”
周渊沉默。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开口说道:“跟你猜测的出入不大,我找到了一些他们犯罪的证据。以及……”
“当年他们迫害我母亲的罪证。”
最后一句话,似乎用尽了周渊的全部力气。
说完以后,他整个人都虚脱地躺在床上,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滴一滴地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然而他的表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如果不是他的胸口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话,很容易让人怀疑,他是一个傀儡。
乔可萱也有些惊讶,她想了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周渊竟然还发现了这个。
她从来不擅长安慰,以至于现在,只能看着周渊默默流眼泪,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刚认识周渊时,他就已经是个阳光的少年郎了。
乔可萱只是偶尔听他提起过自己早逝的母亲,每每提到母亲,他的语气满是怀念。
怀念那个人,还有,那段能依偎在她怀里的,无忧无虑的时光。
那个时候,乔母满门心思都在想着,该如何讨好乔一楠,而对乔可萱这个亲生女儿不闻不问。
从来没有感受过母爱的她,很羡慕周渊提及母亲时候的孺慕和依恋。
本以为母亲是因病离世,没想到背后竟然还有这样的隐情。
这怎么能不让周渊感觉到痛苦呢?
乔可萱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抽纸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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