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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阳整个人陷入了回忆当中，但也只是片刻的时间就回过神来。
“对啊！”他说，“清姨大概是在那年来的保育院。”
“刚来就很照顾你！”战凝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刚刚看你们的感情很好”
“嗯~，在我还是小屁孩的时候，清姨总带着我出去吃好吃的。”
“就带你自己，不带别人吗？”战凝带着疑问开口。
听到战凝的疑问，程阳整个人都坐直了，表情认真的解释着。
“怎么会，当然也会带上其他的小朋友，只是带我出去的比较多而已。”
“对你还真是挺特别的！”
“嗯，没办法，谁让我那时候长的可爱那。”
她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脸。
“怎么了？”他问。
“脸皮不厚啊！”她说。
“我说得可都是有据可依的，不信你看照片。”程阳伸出右手挨个点着相册中的好几张照片，嘴上还不停说着：“你看，我是不是最可爱的那一个。”
“勉强算是吧！”她说。
程阳显然不满意她的这个回答。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她的问话抢先了。
“你有想过找父母吗？”她问。
战凝说完后，程阳就愣住了，看着她的双眼里瞬间充满了伤感，然后是生气，最后归于平静。
她没想到这个问题会让他的反应这么大，想安慰两句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脑中正在想要不要换个话题的时候。
“没有，从来没想过，他们既然不要我了，我也没必要再去打扰他们。”
既然知道了他的想法，她就不打算再去调查了。
“铃铃铃——”手机铃声响了，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就按下了挂断键。刚把手机放回去，它又再一次响了起来。只好掏出来并按了接通键。
“喂。”
“你好，这里是‘城北刑侦大队"，我是杨斌，请问你是程阳吗？”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询问的男声。
听到是警察局给自己打的电话，程阳一时间有些发蒙，他开始回忆最近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最后只能想到度假村事件。难道是那件事？
“对，我是。”程阳说。
“你现在有时间来一趟刑侦大队吗？我们有些问题需要跟你了解一下，或者我们去找你也可以。”
“我能知道是什么事情吗？”程阳问。
“是关于度假村死亡女演员的事情。”
果然是这件事，但女演员的死他也不知情啊，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找他。他没有往杀手那边想，因为杀手事件是战凝处理的，他相信以她的能力这件事应该早就处理完了。
“还是我去你们那里吧！”他说。
俩人挂断电话后，程阳还在想着警察局要找他的原因。
“怎么了？”战凝问道。
“城北刑侦大队要跟我了解一下那个死亡女演员的事。”他回。
“哦～，那我陪你一起去吧！”她说。
“好，我先去跟清姨说一声，然后咱们就出发。”
在他出门去找聂清道别的时候，她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度假村的事情还没解决吗？”
当他折返回来的时候她早已结束了通话，站在了办公室门口等他。
“我跟清姨打过招呼了，咱们可以走了！”
她点点头，俩人一起离开了青青保育院。
程阳开车来到了城北刑侦大队门口，下车前战凝带上了眼镜，跟警卫室做了登记后就放俩人进去了。
来到院里刚想找个人问问路，迎面就过来一个低头赶路的制服小美女。
“你好~。”程阳伸手朝这个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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