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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了那么多的好料,就为了做出这么一瓶补药,你真是暴殄天物!”
“是啊是啊!何必这么糟践东西啊!”
“……”
面对几位军医的质问,丁墨谣不慌不忙地道:
“谁跟你们说,这是补药了?
“谁又告诉你们,这个药很普通了?
“这样吧,我给你们同样的料,你们要是能做出一瓶一样功效的,之前碎掉的那一瓶,我就不追究了!”
军医们道:
“我们可不上你的当。你那瓶已经碎了,如今死无对证,你当然可以胡说八道。万一你说吃了它能成仙,莫非也要我们做出仙丹来不成?”
丁墨谣一挑眉,“这有何难?我当初又不是只做了一瓶,我现在就去把另外一瓶拿来,你们试试功效便是!”
说话时,山羊胡子被气得犯了病,倒在地上不断抽搐。
其他几位军医做了诊断,认为回天乏术。
丁墨谣重新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药瓶,在山羊胡子眼前晃了晃。
“老先生,你可看清楚了,这一瓶两银子,虽然贵点,但是能救命,你要不要用啊?”
山羊胡子两只手拼命地捂着脖子,他的脸憋得通红,喉咙里的呼吸声呼哧呼哧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到这个小瓶子,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他拼命地点头。
“这一瓶,加上方才那一瓶,加起来可是一百两,你可愿意付银子?”
山羊胡子又拼命地点头。
丁墨谣拿着瓶子站起身,对另外四位军医说道:
“不知这位老先生姓甚名谁?“
一个矮个子军医说道:“他叫胡德庸!”
丁墨谣点头,“方才各位老先生也看见了,胡军医已经同意用药了。麻烦各位帮忙做个见证,免得到时候扯皮!”
一个高个子军医一甩袖子。
“混账!我等已经判定他没有救了,你们竟然趁火打劫,都这么时候了,还骗他的银子!这个见证老夫不做,万一人没救回来,你们肯定还要找我等要银子!老夫不当这个冤大头!”
听他这么说,另外三位本来想要作见证的,也开始迟疑起来。
他们也不想做冤大头。
这种病本来就是个不治之症,用一小瓶药就能把人救回来,他们不信。
见这四位同僚全都往后缩,胡德庸急得手脚乱抓,整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好啊你们这些老匹夫,平常老胡对你们可不薄啊!
没想到在关键时刻,你们竟然为了银子见死不救!
胡德庸的想法如电光火石般闪过,可嘴上却说不出一个字。
丁墨谣在一旁看到这一切,表情颇为夸张地叹了口气。
“身为大夫,眼里也得有天下苍生,而不能只有银子。
“也罢!不管你们四位老先生给不给作证,我还是先救下胡军医要紧!”
这两句话说得那四位军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们也是大夫。
丁墨谣这话,明着是说自己,实际不是说他们几个眼里只有钱吗?
高个子军医把头扭过一边,不愿意让人看出他脸上的不自在。
矮个子军医则在心里做了一番争斗,最后他一咬牙,决定替胡德庸做担保。
可是他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丁墨谣已经把药喂进了胡德庸嘴里。
他连忙收住声,眼睛直勾勾地观察着胡德庸的反应。
另外三位军医同样好奇,悄悄地将目光聚焦到胡德庸身上。
只见胡德庸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改善,呼吸渐渐变得顺畅而平稳。
原来因为呼吸不畅而大张着的嘴,此刻已经完全闭上。
表情也不像方才那么狰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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