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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辰子这么慌张的样子,丁墨谣道:
“无妨,我们做的很仔细,没有留下把柄,谅他也觉察不出什么!”
说完,她便起身出门。
新县令的临时公堂还是村长家那个老地方。
一进门,封庭疆劈头便问:
“丁墨谣,有人说钱大夫在临死之前曾经与你发生过口角,你可承认!”
丁墨谣先是行礼,之后才答:
“这个乡亲们都看见了,民妇没有必要隐瞒。”
在她说话时,封庭疆一直将目光放在她脸上,想捕捉出什么异样来。
不过,她始终不急不躁,不卑不亢,确实没看出有一丝心虚。
封庭疆不死心,继续追问。
“丁墨谣,昨日钱家走水时,你在何处?”
“回大人,民妇先是在自家睡觉,后来被大家的叫喊声吵醒,之后便起来帮忙救火。”
“谁能证明?”
“当时在场的乡亲都可作证。”
“……”
封庭疆如此问了好多问题,丁墨谣都对答如流,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饶是他有心想把她牵连进案子里,也没了借口,只得放她回去。
可他心下十分不喜。
他之所以把钱进从牢里放出来,就是希望借这个人的手除了丁墨谣一家人。
按照主子的吩咐,丁家小院,他志在必得。
却没想到钱进那个蠢货,回家第二天夜里就一跤摔死了。
对于他的死,封庭疆并没有什么感觉,不过是少了一枚棋子而已。
对了!还有那二百两银子。
本来这点银子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搁在以前,不过是一顿花酒的花销。
可他最近刚刚被黑衣人敲诈了两千两银子,想想就肉疼。
虽说家里的银子早晚也能补上,可毕竟需要一定时日。
所以,吩咐钱进办事时,他几乎是紧咬着牙关才给出的二百两。
他当时只是叫钱大夫想办法把丁墨谣弄死,却没告诉他具体怎么做。
所以,后面钱大夫想烧了丁家小院的计划,封庭疆是不知道的。
本来他还在家里等着好消息呢!
结果好消息没等到,却等来了一个纵火案子。
关于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他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如今钱进事情没办成,自己还死了,那二百两银子自然不能白白便宜了这人。
想到这里,他命人去钱进的房里,把这银子搜出来。
当初给钱进的银子是新铸的官银,表面崭新而且完整,让人很容易就能认出来。
封庭疆倒是只取了自己这封银子,其他的都还给钱进家人了。
只是一数才发现,之前的二百两现在少了银子。
钱进昨日才拿回来的银子,不该花那么快才对。
莫非是被歹人惦记上了?
想到这里,封庭疆心中一动,眼睛不由得看向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郑家三兄弟。
村长来报案的时候,就说了他们三个的嫌疑,看来是有几分可信的。
封庭疆眼眸一动,吩咐道:“来呀!搜查郑家!”
差役们应声而动,当即就去了郑家。
郑家三兄弟虽已经分家,不过还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
因为长期游手好闲,他家里也没有什么摆设。
差役们很快就搜到了放在三个角落里的银子,合在一起,正好。
封庭疆一看,正是自己之前给钱进的那种银子,便当即郑家三兄弟定了偷盗、纵火和误伤人命罪。
郑大刚是大哥,自然是主犯,判的最重,牢狱十年。
郑二刚、郑三刚是从犯,牢狱六年。
至于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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