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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自言自语道:“就三颗,我没忍住,不是刻意不给你留的。”
秦越笑着凑上前,就着顾清浅的手就咬下来一颗,裹着冰糖的山楂酸酸甜甜,他说:“很好吃。”
顾清浅弯着眼笑。
“清浅,要背吗?”秦越继续盯着人看。
“什么?”顾清浅不解。
雪越下越大,满世界的白。
秦越低沉的嗓音在夜里刻意带着蛊惑:“清浅,其实我……”
就在这时——
一束强光直射过来。
黑色轿车一个侧漂移稳稳停在两人身前一步距离。
车门打开,傅离走了下来,恭敬道:“小姐,主子病了,我来接您回去。”
顾清浅:“傅谨默他怎么了?”
傅离脸上看不清表情,“情况似乎情况不大好。”
顾清浅诧异:“那应该赶紧送医院啊,找***什么。”
“医生已经过去了,少爷不太配合。”傅离伸手拉开右侧车门,意思很明显。
哐——
秦越一个用力就将车门重新关死了,目光冰冷,气流无声地在两个男人间涌动,谁也没说话。
顾清浅自那日回顾宅看望顾少峰就再没回过帝宫。
这段时间,每逢遇到棘手的事这个男人都会主动打给她,约了她好多次,可她忙于洗白韩氏,推了又推,算算也有大半个月了。
“真的病啦?”顾清浅觉得做人不能没良心。
傅离扑克脸,“是。”
顾清浅:“很严重?”
傅离:“嗯。”
“好吧,我和你过去看看。”顾清浅看向秦越,有点抱歉,“谢谢你的糖葫芦,但我朋友病了地去看看,改天我再请你和橙子吃饭吧。”
话毕,秦越敏锐地挑出话中的“朋友”二字,但眼里仍是未化的冰层,“要我陪吗?”
顾清浅:“不用,很安全。”
秦越:“那好,有事随时打给我。”
秦越重新将车门打开,顾清浅正欲上车,傅离轻咳了一声,提醒道:“车里暖气充足,不需要外套……把秦思令冻坏了,我实在担待不起。”
“哦,对,对。”顾清浅低头,这才注意到身上还披着秦越的大衣。
她快速解下来还给秦越,嘱咐道:“你别感冒了。”
秦越不动声色的接过。
傅离:“是否需要捎您一程?”
秦越:“不必了,还有朋友在。”
傅离顺势将车门带上,几秒后,笔直的大路上已经看不到车尾。
“傅谨默。”秦越自顾自磨着这三个字,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