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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平一进屋,脚下的碎瓷片被他踩得“咔咔响”。
“师父。”
玉平一愣,怎么是师叔?
他再定睛一看,确定这是师父屋里,师父这会儿正脸色酡红地酣睡着。
而师叔却只穿了一身素白寝衣,正一脸羞愤地坐在师父身边。
青黛悄悄地扯了扯泽兰的衣袖,她压低声道,“咱们出去吧!师父和师叔好不容易在一起。”
泽兰恍然大悟,她向医白骨行了一礼,“恭喜师叔,贺喜师叔,你们继续,我们出去了。”
青黛听着泽兰二傻子似的话,她恨不得原地消失。
她手上一用力,拉着泽兰转身就跑。
“哎哎哎!师姐你慢点,我还没给师父道喜呢!”泽兰跑出院子,扯回手腕揉了揉。
青黛狠狠地瞪她一眼,“你傻呀!你没看见师叔那模样,应该是他不想让我们知道这事。”
泽兰瞪大眼,提高嗓门说道,“什么?师叔怎么是这种人,他偷了腥,嘴一抹就不认账了?”
“咱们回去!一起为师父讨公道去。”泽兰刚抬腿,青黛一拽,把她拉出了芍园。
屋里。
玉平几人刚站稳,医白骨一拉纱帐,恼羞成怒道,“滚出去。”
玉平几人被医白骨的吼声吓得一抖,一头雾水地退了出去。
玉凌波昨夜的酒喝得比医白骨多,她听到医白骨的吼声在她耳边炸开。
她感觉头疼欲裂,她抬手揉了揉额头悠悠醒来,“阿谨,你吼什么?”
玉凌波缓缓睁开眼睛问道。
医白骨呼吸一滞,“师姐,我……我会负责的。”
医白骨说到后面,声音细如蚊虫。
玉凌波看着他满脸绯红的窘态,她猛然想起酥儿嬉皮笑脸地给她说的一句话,“师姑,我离开时你会收到一份大礼,活的。”
玉凌波满脸娇羞,她双手搂着薄被放在颌下。
这礼物可不就是活的吗?而且是她心心念念了十余年的。
医白骨红着脸,他跳下床,搂着他的衣服狼狈而逃。
他一边走一边懊恼,“真是酒后色心起,丢死个人了。”
玉凌波按了按太阳穴,很快头疼就缓解了。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裙还穿得整整齐齐的,她翻身下床,身体也没有异样,床上也没有可疑的痕迹。
昨夜什么也没发生?
阿谨负什么责?
她刚要想去把误会说清楚,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红颜易老,机会难得,让他自己做决定吧!”
她停下脚步,一转身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医白骨迷迷糊糊地回到芍园,他觉得口渴难耐。
他拿起茶壶晃了晃,里面一滴水也没有。
他一转头,就见书桌的正中间镇尺压着一张纸,晨风吹过,纸的一角被掀起。
他走去过,熟悉的字跃入眼帘,“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落款没写字,画的是一个圆溜溜的笑脸。
医白骨:“……”
“师叔!你快去看看,师父她往山谷外去了。”泽兰气喘吁吁的跑进芍园就大声喊道。
医白骨的手一抖,信纸飘然落地。
“师叔,你别发呆了,若是师父这一走不归怎么办?呜呜呜……”泽兰一着急就哭了起来。
泽兰刚才见师父披头散发地往山谷大门口走去,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感觉。
师叔昨夜做了不光彩的事,师父莫不是无颜苟活,要出药王谷出家去了?
她没功夫,要去追师父来不及了,她只好回头来找师叔。
医白骨三步并着两步往院外走去,芍园的位置高,他一眼就看到玉凌波披着一头秀发正往山谷大门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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