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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啊，现在倒是懂得放低姿态了？可惜有些晚了。
“都来到西餐厅里，吃饭时不该聊事情，不如宋总和我分享一下近况，我们吃完这顿饭再聊吧？”
宋墨已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的近况没什么好聊的，无非就是躺了半个月的医院，然后被人捅了一下，又在医院躺了一周而已。”
她言简意赅地说完了这个月的状态，然后饶有兴趣地看向了杜启。
“倒是杜经理，这件事情都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了，难道杜经理不上网吗？”
“没有，只是最近有些忙，没什么时间上网而已。”杜启的笑容保持着之前的弧度，让宋墨已感觉有些没趣。
职业笑容而已。
旁边的侍者为两人开启了红酒，倒在杯里等待醒酒，又将菜单拿给两人。
“要这个吧。”宋墨已略显随意地指了样菜式。
“宋总不多看两眼？后面更精彩啊。”
“为了谈事情而来，吃饭吃什么没所谓吧？”宋墨已不是很喜欢这些弯弯绕绕。
既然杜启一直藏着掖着不愿意和她说实话，那不如就让她来找出杜启的目的好了。
杜启听后微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几声。“果然不愧是宋总，我早就听说您直来直去，不喜欢被商务上的礼仪套路了。”
“听谁说的？”宋墨已没由来地问了一句。
没想到杜启身体一僵，差点连笑容都维持不住了。他反应过来后连忙找补：“商圈的风言风语而已，宋总你也知道，商圈里永远是关于人的八卦传得最快。”
“这我可太清楚不过了。”宋墨已一点都不谦虚。“杜经理，我们开门见山吧，你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宋墨已犀利的眼神扫过抿红酒的杜启。
杜启轻轻将杯子放下，斟酌了一会后才开口。
“是这样的，宋总，我相信你也有耳闻听到浮冰的工厂是在海外。”
“不，我没耳闻。都在医院待了半个多月了，哪来的耳闻？”宋墨已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杜启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其实，我们的会计算过来，海外的工厂尽管自动化设备十分完善，但关税会扣掉我们很多的流动资金，我自己也跑过海关去了解，确实是有这件事情。”
“哦，这样啊。”宋墨已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