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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突然凌乱了起来。
病毒被启动了。
电脑屏幕上渐渐出现一个由0和1组成的笑脸，然后笑脸不断玩着吃豆豆的游戏，吃到最后屏幕上爆出了动态的烟花图片。
宋墨已攥紧了拳头，被气笑了。
这是明晃晃的挑衅啊。
不过这下子，她的电脑算是彻底死机了。亏她还想要在找到病毒之后再查查是谁在背后搞鬼呢。
宋墨已无奈地喊道：“桃夭，去查一查最近是谁一直在阻止我。”
“好的。”
不大的咖啡厅内播放着清幽的音乐，宋墨已搅动着咖啡，双腿交叠不时看向窗外。
穿着一身得体西装的男人在她面前坐下了。
“不知道赵氏的宋总找我们这些刚起步的小公司有什么事呢？”男人温和地笑道。
宋墨已轻轻放下杯子，“我找你们的原因，你们应该心知肚明才是。”
“宋总这是在打哑谜？我有些愚笨，听不明白。还是说宋总想要和我们合作？”男人说着，后知后觉地拿出了自己的卡片，“对了，还没介绍，我叫杜启。”
“杜启是吧。”宋墨已没接过卡片，她只斜睨了一眼上面印着的大字，“我可没那个本事和出的起我两倍价格的公司合作。”
“我就直说了吧杜经理，你们公司这是在复刻赵氏的发展模式对吧？虽然我真的不喜欢你们搞的小动作，但真如你所说，你们只是一家刚起步的小公司，吞了那么多项目，吃得消吗？”
杜启笑了两声，“难为宋总还在为我们担心。不过宋总多虑了，虽然我们只是刚起步，但在国外有完整的产业链，如果只是这么点，当然吃得消了。倒是宋总，要是再不好好洽谈，恐怕这个月的数据会很难看吧？”
几轮交锋下来，宋墨已就大概明白了自己对手的实力了。
原来是有钱没处使，还在国外有完整产业链？国外的又怎么样？进来估计收关税都够他们喝一壶了。
“杜经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宋墨已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说：“在商场上做得那么绝，以后大家可能都不太好见面了。”
杜启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商场上，不就是利益为先吗？莫非就这么一点点事情，赵氏都越不过去？这样的话，依我的拙见，宋总您的位置还是换个人来坐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