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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贺谨言笑得很奇怪，不知道在对谁说话：“问你呢，你就没有其他想要的吗？”
掐脖子的人松了手，他扯下自己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赫然是章嘉怀的脸。
“你要是愿意退位让贤的话，也不是不行。”
宋墨已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们。
原来是这两个人联合起来害自己。
但是现在她不得不先顺从他们的意思。
“好，我答应你。”
小西的命没有暗网boss的位子重要，更何况她还有不少心腹在暗网，等到时候他们可以再推翻夜枭。
“口说无凭，文件我已经准备好了。”
旁边的人给她递上了文件。
上面白纸黑字列得清清楚楚，只要宋墨已一把位置交出去，就不能再进组织一步，自动断绝所有人际，所有账号与技术都要上缴。
技术上缴的意思是要把宋墨已废了。
“信物也该交出来了。”章嘉怀说。
宋墨已的手指捏得紧紧的，“真的要做得这么绝？”
“毕竟是你‘自愿"让给我的。”章嘉怀笑得很温柔，“都走到这个地步了，没有人会再帮你了。你培养的人都在国外，小樱也快没命了，桃夭现在估计带她去救命了吧？而且我相信，你没有那个胆子敢报警。”
贺褚看到了文件上的内容，也明白了个大概。“是不是两个条件只要符合其中一个，我们就能够离开？”
他不慌不忙，整个人气定神闲。
宋墨已转过头来看着他，也明白了个大概。
她既然有b计划，那贺褚为什么不能有？
“怎么，我们的小贺总想英雄救美啊？”贺谨言哈哈大笑。“不过你没说错，的确是这么个意思。”
宋墨已心里清楚的很，就算他们签了这些协议，贺谨言和章嘉怀也没打算放他们走。
一个盼着自己家的企业倒闭，另一个对自己的同期下死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放他们走呢？
贺褚给了她安心的眼神，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虽然贺褚和她都有兜底的方法，但是他能够出现在自己身边，说不感动是假的。
患难的时候才最见人心。
“我有最后一个问题。”宋墨已说，“贺谨言，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你还没明白吗？在大西北刺杀你的人是我鼓动的，你们走的时候高众也是我放出来的。那现在你说，我是哪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