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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爷子很争气,在手术之后的两天就醒了。
他醒的时候,贺家的所有人除了贺褚都过去了,就连宋墨已也到了。
“爷爷,吃点水果,你想吃橙子还是圣女果?”贺笑笑在旁边对着果篮犯了难,宋墨已进门看到了贺老爷子精神头还不错。
“橙子吧。”贺老爷子说。
白雪华和贺厉谦在她之后的几分钟来了。
贺笑笑准备切橙子时被韩远域拿了过去,细心地削皮。她看所有人都到齐了就剩下贺褚没来,问:“嫂子,我哥呢?”
“你哥被事情绊住脚了,说是一会就来。”宋墨已把保温袋放到桌子上,“赵姨听说爷爷醒了,今天早上才熬的补汤让我给爷爷带过来一点。”
她拧开了保温杯,雾气散了出来,单间内鸡汤四溢。
贺老爷子身边的仪器还没有撤走,白雪华和贺厉谦站一边问着老爷子的身体情况,贺笑笑和韩远域坐另一边给老爷子切橙子聊天,宋墨已看着略微有点挤就不过去了。
她盛了汤,放在一旁的桌面上等汤凉一点再给老爷子喝。
“我没什么事了,你们真的不用这么围着我。”贺老爷子有些无奈,“都站成一圈了,我身边的空气不流通了都……”
他说得太急,咳嗽了好几声。
贺厉谦听到老爷子说空气不流通,赶忙过去开了窗户。
“爸,你看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贺老爷子笑了笑,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被贺笑笑抢在了前头。
“爷爷,你还记得那天你是为什么晕过去的吗?”
此话一出,病房里所有人都看着贺笑笑,贺老爷子也僵住了。..
大家都知道贺谨言是家里的大忌,所以尽管白雪华和贺厉谦有多在乎这个事情都好,他们想等贺老爷子自己说出来。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贺笑笑主动问了这件事情。
白雪华一直在给贺笑笑打眼色,可低着头开核桃的贺笑笑没有接收到。
宋墨已没有出来打圆场,她也想知道这件事情。
早在他们在大漠被绑架的那会,她就想知道贺二叔的身份到底是怎么样的,是不是真的和萨哈有些什么牵连,还是说只不过是在国外自己做了其他产业的商人而已。
几双眼睛又移到了贺老爷子身上。
眼看躲不过了,贺老爷子叹了口气。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他说。
“那天我本来是在书房正练着字,但突然一个电话打到了楼上,我接了之后才知道是谨言。谨言不知道是在哪里听到的消息,说笑笑要结婚,说要送笑笑一份大礼。”
“我本来很欣慰,想着这小子到国外有点长进了,好歹学会了关心家人,可没曾想他话锋一转,说感谢我当年把继承人给了厉谦,不然他也不会受那么多罪……咳咳咳咳。”
贺笑笑见他咳得厉害,放下了核桃帮他顺背。
贺老爷子又说,“之后聊着聊着走向越来越不对了,谨言面上没有埋怨我,但字字句句其实都在说我的不对,甚至还把他读中学的陈年旧事翻了出来。然后笑我,笑我说养出了他那样的人也是贺家教育的失败。”
“我可没说是贺家教育失败啊。”陌生的声音在宋墨已身后响起。
男人衬衣上松了两颗扣子,抬了抬墨镜,一脸的桀骜不驯,“我说的是:‘爸,你的教育真是失败。"”
宋墨已怎么也想不到贺谨言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显然,病房里的其他人也没想到。
贺厉谦是首先反应过来的:“谨言,你怎么跟爸说话的?还嫌爸刚从手术室出来不够呛是吧?”
贺谨言在国外呆了这么多年,早就不是当初离开贺家时嘴里不干净的丧家之犬模样了。他的右耳到锁骨多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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