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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节。外面的鞭炮声没有前几年那么疯狂了,前天下的雪还没有融化,这是我工作后的第一个春节,假期缩短到微乎其微,我也把大部分的时光都留在家里,听着爷爷一遍又一遍的唠叨,关于子女的琐碎,关于我的工作和生活,他喋喋不休的讲,我险些睡着。
我跟家里人坦白了我的恋情,一时情绪激动,生怕自己的感情像姐姐一样,一霎那分崩离析。那时我还很年幼,看着她高楼起,又眼睁睁瞧着楼塌了,我怕和他也是一样。还好,一场风雨,有惊无险。
初二的时候在姥姥家吃饭,又是一场昏天黑地、耳膜穿孔的宴席,纵使外面雪花纷飞,天地苍茫,也染不白蒙尘的情绪,给我一个姥姥,就能喝干整个世界。
我见到了山。原本说要和初中同学聚餐,他说人也没有凑齐,他说因为难得联系到了我,于是变成了尴尬的对餐。还是能看出来他认真挑选了饭店,听他在讲这些年身边人的点点滴滴,还是一如以前。我呢,一直佯装着去笑,笑的像个大傻子,一直笑,笑的脸都疼了。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第一反应就是这样做的,装傻,忘记,笑。这气氛,大概没什么比这更尴尬的了。
今年也是第一次不在家里过生日,坐上离开的火车,那种逃离的感觉扑面而来,万分熟悉。家,于我,远离时心疼,靠近时窒息。既不能做个贴心的棉袄,也无法绝决的漠不关心。微妙相处,彼此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