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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玮,以前还一起上下学的。
可能我跟你接触的版本不大一样吧。当时她成绩还算不错,我一直很羡慕她字写的很好,还记得她投稿给一个杂志,回来四处讲编辑称赞她的文章是杂文。只不过如今想来,也不知道这话到底算不算夸赞,只不过那时我们都小,因而羡慕许久。我记得她那时就弹吉他,小小的个子,走到哪都背着一个大吉他,还挺拉风,确实是一手不错的牌。但是后来就变了,初一下学期大家就盛传她与社会青年往来密切,抽烟,打架,纹身,这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来说,其实挺负面的。渐渐的我们也不太来往了。偶尔在路上见到,一缕青烟覆面,遮住眼睛的刘海里,再也看不清她的目光。
你说她的牌打的烂,我也觉得。从抽烟喝酒,到辍学打工,再到堕胎,这些哪个不是自己的选择?和拿了什么牌,关系很大吗?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轨迹,旁人为曾亲历自然也无权评说,可我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怕她会扰乱你的生活。
我真的许久没有吃一支冰淇淋了,知了声声的夏天,老人们带着孩子坐在超市门口乘凉,一大片一大片的,我喜欢在他们留出的空隙里跳来跳去。栀子花还在盛开,但是不太容易保存了。
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世间的情动,我喜欢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