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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张启灵从房间出来，就见到落地窗前有个人影。桌上还有玉质的酒壶酒杯，看起来昨晚季时又喝酒了。
前一晚才喝醉了，昨晚又喝季时的酒瘾还挺大。
张启灵轻手轻脚的又过去准备帮季时把绒毯盖好。
刚伸出手就被捉住，季时微微用劲，张启灵就直接投怀送抱了。
“小朋友这么早就起床了？我记得昨天还睡到中午了。”
每天必做的事，逗猫儿+1。
不说还好，提起来张启灵脸色就是一黑，说话的语气都冷了几个度。“不是说今天走？”
季时一听着语气，哦豁，他又戳到张启灵的痛脚了。才刚把人哄好，老毛病又犯了。
“昨晚睡得迟，你这会儿就起来了，睡醒了吗？”季时赶紧补救。
“可以出发了。”一夜未睡的张启灵这会儿依然精神奕奕。
季时却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红血丝，以及眼睑下面的暗色，在他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显而易见。
“不急，你昨晚怎么没睡好。”季时把人押在怀里不让他动弹，准备盘问一下原因。
“习惯了。”张启灵出门在外经常守夜，更甚至于有些时候好几天都不睡。
季时一听就知道张启灵在胡说八道，这一个月的时间季时已经给张启灵养成了按时睡觉的好习惯。
这会儿跟季时说睡不着是习惯了，就算是习惯，那也是习惯性的睡着才对。张启灵应该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已经被季时改变很多小习惯了。
“床太冷了睡不着？还是没有我守着你睡不着？”季时总有办法惹得张启灵恼羞成怒。
“闭嘴。”张启灵的脸上爬满红晕。
其实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昨晚不过是想..所以没睡着而已。
怎么到了季时嘴里就变味了，这人也太坏了。
“害羞什么？那晚不是都见过了。”季时突然不想温水煮青蛙了，这只不开窍的青蛙或许只适合直球。
张启灵别开头，不想看到季时，这个人都在怎么老是说些浑话。他都已经不计较之前发生的事了，季时怎么总想把他们的关系弄僵，连...都做不成。
“我给了你这么多时间，还以为你已经适应了。昨晚送我蛇形手环，我以为你已经想明白了。”
“什...么...”张启灵说话都有些结巴。
“你明白的。这样吧，我们今天再留一天。如果你想明白了，就把昨天我给你的满天星给我。”季时说完就松开了手。
张启灵像是被季时的话冲击到了，就连季时松开了他都没有反应。
季时看着他这反应，又补了一句：“你这是想明白了？”
这句话像是启动了张启灵的开关，她匆忙地从纪实身上起来，动作幅度很大，小茶几被他撞的偏离了原本的位置，上的酒壶也因为这一下倒在了茶几上，里面流出了里面残留的酒液。
“砰。”关门声响起。
空旷的客厅又只剩下了季时一个人。
季时就坐在原地，都没挪一下位置，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今天是个好天气。
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双黑眸里面的光明明灭灭，像是有什么在拉扯。
良久，季时收回视线，像是又想明白了什么。伸手扶起了茶几上面的酒壶，换了一个装着红色酒液的酒壶出来。
又开始自饮自酌起来，他就坐在落地窗前，等待着张启灵出来告诉他答案。
房间里面的张启灵也看着花发呆，心里有四五六七个声音在打架，众说纷纭，每一个都有理有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的太阳从初升到落下。现在已经是日暮时分了，张启灵想要的答案也快要成型了。
张启灵还需要一把有人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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