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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见姬以寒再度开口，“想好了再回答。”
“我认识，几月前，方少主把人送到了我……”牛顺慌忙说道，“我不知道那女人，是她事后说自己是姬氏说的人，如今姬氏与方氏联手，我这才听了他的话，干下这等蠢事，您要怪就怪她……”
“她现在哪？”姬以寒漫不经心的说着。
自己如今还有嫡子的身份，倒是可以直接处置了这女人。
牛顺忽然意识到，或许这女人是在撒谎，连忙说道，“他，他在我的宿舍中。”
姬以寒应了一声，随即说道，“那既然如此，就谢谢了。”手中翻出从涂山鸢那里借出来的巨型鼻烟壶，说道，“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牛顺慌忙从地上捡起来，也不管那粗大的鼻管，直接往自己的鼻子里塞，一边眼泪婆娑的说着，“我来我来，不劳驾你。”
与自己的小命相比，这失忆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随即，姬以寒又丢出好几个，保证所有人都吸入了失忆气体后，这才揉了揉手腕，那日的屈辱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让他们失忆，一来是想让他们忘记数日前目睹了小郡主的身姿，二来嘛，就是忘记今天自己所做的一些事。
等所有人迷迷瞪瞪的时候，姬以寒长枪一扫，就想动手，结果一阵女声传来，打断了动作。
随即就见玉佩中一抹倩影出现——秦素。
“主子，失忆鼻烟壶作用只在一时，离开塔域后的效果只能维持很短暂的时间，经过某些特殊手段，还是能够记起来的。”
姬以寒知道，秦素特意出来说这些不只是提醒而已，就静下来听她继续说。
“我的能力虽然没多少攻击力，可控制肢体的同时，还能侵入对方的大脑，届时有机会直接将当中的某段记忆抹除，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姬以寒一听，眉眼一下子就开了，“你怎么不早说？”
“我……”秦素脸颊一红，局促的说着，“因为当时我还是迷蝶幼崽，这些我不太懂。经过一个多月的休眠，能力已经有觉醒了，不过还是处于半觉醒。”
“那你之前说没办法控制人的思想是真是假？”姬以寒渐渐逼近，他怎么越来越觉得将这种危险的兽灵带在身边，不是一个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