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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是小狗啊，我不。”陆杨拉着林静晓的衣袖，躲在她身后。
他又不傻，他要是去了，嘲笑他的就不止一个人了。
江辰拎起他的后领，林静晓顺势闪开，最后他的周围空了出了一圈。
陆杨讨好一笑，“算，算了吧。”
几个女生围过来，“江辰，你能教我们打球吗？”
陈小希挤进去挡在江辰面前，“不行，我先预定教练的。”她头也不回“是吧，江辰。”
江辰勾起浅笑，“嗯。”
下课后，江九笙手搭在陈小希的肩上，“小希，刚才身姿英勇啊。”
“那必须的，我得护犊子。”
江辰加快脚步，经过陈小希的时候，按了一下她的头。
陈小希靠江九笙稳住向前扑的身体，她抬头怒喝，“谁！”
见到江辰的背影瞬间缓下声调，“江辰，下午一起回家啊。”
江九笙感到侧脸一阵凉意蔓延，她侧头一看，吴柏松拿着冰的矿泉水放在她脸颊。
“小九，跟我过来。”
江九笙伸手接过，“不是给你说别喝冰水吗？”
“就这一次。”吴柏松拉着她笑着跑远，眉眼间皆是恣意。
陈小希在后面捂嘴偷笑，“般配，真的般配。”
李薇经过陈小希桌边的时候，她淡定抛下一句，“陈小希，班费。”
陈小希心脏一紧，她把班费放哪了？
她翻箱倒柜，找遍了所有的角落都没找到，林静晓转身，“小希，你不会…”
陈小希难受地点头，她捂住大喊的林静晓，把她拖出去。
江辰做卷子的手顿了顿，侧眸看了一眼，又继续埋头。
西墙边，吴柏松拉着江九笙站在银杏树下，“小九，我看了看，就这里的叶子最适合做书签。”
“银杏味甘、苦、涩，性平，有小毒，具有敛肺定喘之效。”江九笙仰头，几片金黄的树叶随风飘落。
吴柏松笑了笑，捡起几片叶子精心对比挑选，“之前我看你的医书里没有书签。”
江九笙接过他手里的树叶，眼里星星点点的笑意蔓延，“那我就收下了。”
吴柏松手放在她头上揉了揉，刚想说什么，就被一声怒吼打断。
“喂，你们是哪个班的，站住！”
顺着声音看去，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向这边狂奔而来。
吴柏松拽起江九笙的手腕就跑，“快走。”
回到教室，江九笙按捺住砰砰直跳的心脏，周围的位置上却是空无一人。
她疑惑地跟吴柏松对视一眼。
在上课铃打响的前一刻，陈小希才跟林静晓她们一同回来。
陈小希沮丧的神情在看到江辰的位子上没人时转变，她手捂着嘴，用气音问江九笙，“江辰呢？”
“我一回来就没看到你们，怎么了？”
陈小希沉默了，刘新霞站上讲台问她，“陈小希，你收的班费呢？人家李薇上午就交给我了。”
陈小希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她大声承认，声音越来越低，“刘老师，被我弄丢了。”
“什么？”刘新霞差点破音。
周围同学窃窃私语，“陈小希怎么这么不负责啊，还当班长。”
“是啊是啊。”
“刘老师，我明天把…”陈小希眼底泪花一闪，但快速隐去。
“刘老师，班费在这。”江辰扶着门框，缓了口气，扬着手里的信封。
陈小希凝视着逆光的少年，光晕格外眷顾他，在他的侧脸流连，就像神明一样。
“对不起，刘老师，同学们。”等江辰把信封递给刘新霞回到位子上，陈小希回过神来。
她站出座位向大家鞠躬，低头检讨自己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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