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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战在前,卫凌墨一身戎装立于马前,寒风凛冽,吹得旌旗作响,是开战前的肃穆。
沙棘铵同样骑坐于马上,身后是越战越勇的北漠将士。
随着太阳跳出地平线,一场战事拉开序幕。战鼓起,喊杀声不绝于耳,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卫凌墨身着金甲,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镀上一层金光,宛若天神降临。手持一柄长枪,所到之处,无一人生还。
沙棘铵手持一板斧,柄长刃宽,在他力量的加持下,一个个人头应声而落。
两人相遇于阵前,没有只言片语,久久伫立。
沙棘铵率先按耐不住,一夹马肚,右手持板斧,向卫凌墨冲来。卫凌墨长枪一挡,巨大的兵器碰撞声荡漾开来。Z.br>
沙棘铵看一击未中,双手打了一个回旋,直奔卫凌墨腰腹而来。卫凌墨连忙格挡,将沙棘铵震了回去,调转枪头,直奔沙棘铵面门。
沙棘铵来不及格挡,直接向后一倒,躲过致命一击。
卫凌墨脚在马蹬上一点,身体腾空而起,枪头直刺向马背上的沙棘铵。
沙棘铵被迫丢下马,一个利落的翻身,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停下。
而他的马,轰然倒在他眼前。
就这样,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
这场仗一直持续到日暮西斜,整个战场被血染成了红色。破损的战旗在落日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壮烈。
......
“卫凌墨,你怎么样,受伤没有?”
“我没事儿。”
卫凌墨任由童婉箐打量。
童婉箐确认卫凌墨身上的血都不是他的才放下心来。
“乖,你先回去,外面冷,等我忙完就回去了。”
“你去忙吧。”
卫凌墨对童婉箐笑了笑,走向了议事的营帐。
这一仗,他们与北漠打了一个平手,伤亡惨重,整个营帐内静悄悄的,一时之间,沉默不语。
“箐箐,咱们先回去吧。”
这一整天,童婉箐都心神不宁的,听到卫凌墨他们回来的消息,直接就从营帐里跑了出来,连一件厚衣服都来不及披上,还是她从屏风上顺手给她拿出来的。
“我去伤兵营看看,能不能帮上一点忙。”
“箐箐,你要不先回去换身衣服,夜里冷,你这还怀着孩子呢。”
“不用了。”
今天这一仗,童婉箐虽然没有亲眼看到战场的惨烈,但看着一个个浑身是血的伤兵被从战场上抬回来,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医生,都没看见过这么多血。
她生在一个和平的国家,他从来不知道战场竟是如此残酷,这给了她极大的震撼。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
伤兵营
能被从战场抬到这里来,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要说幸运,他们可能再也上不了战场了。
要说不幸运,他们还捡回了一条命。
掀开营帐的帘子,每一个军医都手忙脚乱,每一个伤员都止不住的哀嚎,甚至因为疼痛难忍,几近晕厥。
时间就是生命,没有时间留给童婉箐感慨。
童婉箐戴上手套,投入救助伤员的队伍中。
这些伤员大多是被砍了手脚,受了刀伤,都是外伤,包扎止血。
“啊——滚开!老子不用你治!砍了老子的腿,老子活着还有啥用!”
“石将军,要是再不砍掉您的腿,您真的性命堪忧啊!”
“滚!”
石靖坤用那条好腿,直接把军医踹倒在地。
“怎么回事?”
“启禀皇后娘娘,这位石将军不配合治疗。”
“你去忙吧,这里交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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