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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盛果看着没有说话的盛徊，以为是还没有清醒，再一次呼唤道。
盛徊起身，哗啦啦的水流过他的脸侧。
他看向周围，他此时正躺在鱼缸中，鱼尾在水中摇曳着，晃动着层层的波光。
盛果解释道：“人鱼在水中能够得到最舒适的环境。”
“嗯。”
盛徊靠在浴缸壁上，看向了盛果，伸手握住了盛果的手，看着盛果的指腹，久久没有回神。
盛果敛目，“哥哥……”
“疼吗？”
盛果一顿，顿时明白了什么，他摇了摇头，“不疼。”
“为什么不告诉我？”盛徊缓缓道。
盛果蠕动了唇边，却没有说出什么话语。
盛徊抬眸看向盛果，质问：“你怕我会受伤，拓跋格手中有操控器，我们走不了？”
盛果在盛徊的凝视之下，缓缓的点了点头。
盛徊握紧了盛果的手，自嘲的一笑，“你大哥哥有那么没有用吗？”
“我只是没有办法，你知道了以后，只会更加痛苦，改变不了什么。”盛果一字一顿道，字字都是实话。
“你什么时候知道一切的？”盛徊问。
“一直都知道，拓跋格并没有隐瞒我，他看到我的那一刻就知道我是植物系的异能者，植物系的异能者有着强大的治愈异能，他展开了他的实验，而我每一次都会在你实验后，为你疗伤。”
“为什么不走，你可以的走的？为什么要深陷在这个泥塘中？！”盛徊问道。
“那你会在我苦难的时候离开吗？”盛果问。
盛徊愣住了，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盛果知道盛徊不会离开。
他握紧了盛徊的手，“哥哥，没事的，我的治愈异能能够帮助你，我很开心。”
盛徊又道：“每一次实验后，我都会忘记实验的事情，是你做的？”
“不是，是拓跋格。”
“拓跋格不会有慈爱之心，不会是他。”
“他只是利用你。”
“有了操控器，他没有必要多此一举。”盛徊淡淡道。
盛果敛目，这一点的确是很可疑。
盛徊又一次问道，“我的记忆，是不是做的？”
“不是。”盛果斩钉截铁的道。
盛徊看了看盛果，缄默了片刻。
盛果握紧了盛徊的手。
盛徊问：“你还做了什么？”
他看向盛果，沉声道：“不需要瞒着我。”
盛果摇了摇头，在盛徊的手心蹭了蹭，又吻了吻，“没有了，不会瞒着哥哥了。”
盛徊顿了顿，将手从盛果的手心抽走，语气有些沉重，缓缓道：“竟然你什么事情都知道，那你自己去做吧，我管不了你了，你长大了，也该独立了。”
盛果脸色微沉，“我在你的身边也可以独立。”
“哥哥，你是因为异化而想要推开我吗？”盛果盯视着盛徊，言简意赅的问道。
盛徊顿了顿，“我们不合适，你会遇到很多人，女人，男人都是你的选择，我不会干涩，但不会是我，我习惯当你的哥哥，你不懂的，我教你，现在你什么都已经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一定要这样吗，大哥哥？”
盛果知道盛徊一定就是因为异化而想要推开他。
盛徊没有说话。
盛果双手撑在了盛徊的头两侧，将人笼罩在其中，“哥哥，接受我的爱，很让你为难吗？”
“不是。”盛徊直接言明。
盛果罕见的有些失神的看着盛徊，眼中的喜悦喷涌而出。
“那个时候你害怕？”盛徊问。
盛果看着盛徊眼中倒映着自己的模样，“不害怕，我什么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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