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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溜之大吉。
看着突然消失的鬼门，陆笙张了张嘴，想解释她不会吃鬼。
沈言初来的时候，陆笙还没开鬼门。
看见陆笙一系列操作，沈言初微感意外，从柳云深那里了解到，鬼门并没有那么好开。
而且玄师一般对阴差十分尊重。
到了陆笙这里，怎么好像那两个阴差还有点怕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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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柳云深坐在办公室里，把那天在灵异法堂审问张鸣贤的视频重复观看了几遍。
庞局走进来，笑道：“还在看呢？是不是感慨咱陆副局真坏，早有证据不拿出来，非得等张副局布好局再打他脸。”
柳云深看的可不是这个。
他按下暂停键：“庞局，你过来看看这里。”
“哪里？”庞局好奇地过去看了一眼。
视频停留在蒋华暴怒释放戾气的那一瞬，柳云深再次按下播放键。
画面开始动了。
怕庞局不知道他关注的是什么，柳云深提示他：“庞局，你有没有发现，蒋华在释放戾气之前，看了陆笙一眼？”
“是看了一眼，怎么了？”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柳云深继续解释：“这里，看到没有，蒋华刚释放戾气的时候，视频里所有人都受到了影响，只有陆笙没有。”
那可是九级厉鬼，迄今为止，可以称得上最难对付的厉鬼了，突然爆发出来的戾气，没几个人能承受。
而陆笙距离蒋华最近，按理说她受到的影响最大，怎么会完全不受到影响呢？
就好像九级厉鬼在她眼里，不足为惧似的。
庞局之前就看过视频，闻言，笑着说道：“蒋华是好鬼，他知道谁是好的谁是坏的，你看咱们二队的那些人，不也没受到影响吗？”
的确，檀越等人没有受到攻击。
但是……
柳云深看着画面里的陆笙，一语中的：“厉鬼刚爆发戾气的第一瞬间，是没办法控制的，你看檀越他们几个，最开始的时候，明显受到了戾气压制，下一秒才恢复如初，但是陆笙不同，她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
要是突然一下子受到戾气攻击，人的表情表现得最为真实。
可陆笙一点反应都没有。
柳云深这么一说，庞局也陷入了沉思。
之前他的注意力都张副局那个狗比身上，倒是忽略了这个细节，这一看，可不就是这样。
庞局惊呆了：“难道，难道……”
柳云深轻笑一声：“她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神秘。”
“试探一下？”庞局提议。
柳云深摇了摇头：“先观察观察。”
这边，把男鬼揍了一顿丢给阴差后，陆笙笑着拍手，一转身，对上沈言初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
“拧不开瓶盖？”他嗓音低撩，表情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