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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急忙回身捂住了她嘴巴,这丫头脑子里缺根筋吗?
“你能不能不说了!”
雅雪连忙点头。
安安放开她,耳根发热。
“姑娘。”雅雪凑到安安身边,像做贼一般窃窃私语道:“你和公子肌肤相亲了?”
安安面色绯红,也不知他们之间算不算肌肤相亲,但还是嘴硬的反驳:“瞎说什么呢?没有的事!”
“那你的寝衣怎么在公子那里?而且公子这几晚回来都睡在这儿,他自己的房间回都没回。”雅雪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满脸兴奋的表情。
安安咬牙切齿的瞪她:“要不我把你的问题,向你家公子问一遍?”
“好……”雅雪好字还没说完,便反应过来,虽然她问的是事实,但某些人若是恼羞成怒,只怕没她的好果子吃,想到这儿,她使劲的摇头:“不用不用,姑娘,我错了,我再去给你拿点果子。”说完转身便跑,好似生怕安安反悔一样。
安安不禁一笑,把手放在自己滚烫的脸上,等着脸上的温度慢慢下去。
南峻国君的生辰宴虽说还未到六十大寿,但这五十岁的整寿也并不含糊,规模盛大,百官朝拜。
陈子意作为长子,虽没什么实权,但还是第一向南峻国君拜寿,他把装有那枚玉韘的奢华盒子双手奉上。
南峻国君打开盒子,拿出那枚他费心准备的玉韘时,百官无不惊叹那玉韘雕刻之精美绝伦,质地之莹润如酥世所罕见,简直可以和一百多年前的梁国国宝荆虹璧相媲美。
南峻国君也面露喜色,拿着那玉韘爱不释手。
这时南峻国二王子姬理笑呵呵的站起来说道:“大王兄真的是用心了,这玉韘可真是一件难得的宝物。但徐大人刚才那它和那梁国国宝荆虹璧相比较,我却有点不同意见。并不是说这玉韘不好,而且那梁国因为这荆虹璧惹外人觊觎,最终导致灭国寓意实在是不好,可见所有宝物都是福祸相依的。”
刚才夸赞玉韘最厉害的徐大人,连忙喏喏应是。一个毫无实权的王子和一个在朝堂盘踞多年且母亲是现任王后的王子,这两人之间似乎不难选择。
同时朝堂上的夸赞之声,也渐渐的低了下去,最后寂寞无声。
南峻国君脸上的喜色也淡了下去,并把玉韘放回了盒子里。
姬理微不可查的勾起了唇角,转头还一脸无辜的对陈子意说道:“大王兄我心直口快,考虑不周说的可能不是太妥当,还请见谅。”
陈子意脸上的笑容一直保持在一个弧度,不管是刚才受到夸赞,还是现在受到奚落,那弧度都没有变化。
“王弟说的哪里话?应该是我考虑不周才对,我一片赤诚,只想着要把最好的献给父王,却没有想到这里面更深层的含义,不及王弟心思灵巧细腻,还请父王见谅!”说着屈膝跪下,向南峻国君告罪。
南峻国君听了这话,意味深长的看了姬理一眼,又转眼对着陈子意笑容和蔼的说道:“好孩子快起来吧,我知道你是一片孝心。”话虽如此说,但他终究没有再把那玉韘拿出来,反而合上盒子,交给了一旁的内侍。
陈子意看在眼里,在心里冷冷一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谢父王。”
然后拱手行礼,这才起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姬理见自己的挑拨,就这样被陈子意轻飘飘的化解,还惹的南峻国君对他冷眼相待,心里甚是恼怒。但又看到南峻国君并未再看那枚玉韘,心里又觉得畅快了点,笑眯眯的送上了自己的礼物。
陈子意冷眼旁观,他们父子之间其乐融融的戏码,心里盼着宴会能早点结束。
但天不遂人愿,这一场寿宴一直到傍晚才结束。陈子意正想着终于可以回府了,却看到南峻国君在向自己招手。
“周儿,你祖母想你了,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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