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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宋仲舒告诉她，“他整天喝酒，以前不抽烟，现在一抽就是一包，他完全变了，你说他得有多喜欢你。”
方思雨心里堵得慌，但面上笑容更深。
“他活该，谁让他看不出来你是个混蛋呢。”
宋仲舒知道她嘴硬，盯着她问：“你喜欢他吗？”
方思雨不说话。
宋仲舒继续问：“离开他，你很难过？”
方思雨仍旧不说话。
宋仲舒再次开口，“小雨，我也喜欢你。”
方思雨笑了，笑得讽刺，宋仲舒也跟着她一起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
别说方思雨了，他自己都不信。
但他仍是说：“我一开始是很讨厌你，很想把你踩进泥里，狠狠碾压，可是后来，我真的喜欢上你了，但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
“小雨，如果我没对你做过那些事，你会不会喜欢的不是我小舅舅，而是我？”
方思雨斩钉截铁，毫无温度：“不会。”
宋仲舒笑容不减，“好，你说的很对。”
“小雨，就算你恨我一辈子也没关系，我不会再让你跑了。”
说完这句话，他用衣服把方思雨的双手双脚都绑住，方思雨动弹不得，但宋仲舒确认她不会再乱来以后安心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方思雨全身血液不流通，手麻脚麻，宋仲舒给她解开。
“泰国不能打胎，我们今天回国。”
方思雨没说话，她暂时不想打掉孩子，有孩子在，宋仲舒起码不敢跟她乱来。
“嗯。”她佯装答应。
换好衣服，宋仲舒把她的手机收走，“你现在用不着。”
方思雨面无表情，这才是她的常态，她不太爱笑，也不太喜欢说话。
临出门前，她上了个厕所，从马桶的水泵里，拿出一个密封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部手机，她将手机藏到了衣服下面，又趁宋仲舒不注意，偷偷扔到了包里。
到了夜城，宋仲舒带她直奔医院，医生先给她做了检查，怀孕七周，胎儿发育良好。
医生以为陪同一起来的宋仲舒就是父亲，叮嘱道：“孕妇情绪波动比较大，要对你老婆好一点哦。”
宋仲舒有一瞬间的愣神，下一秒他笑容不减，“我应该要做什么？”
医生说：“首先你要把重心放在孕妇身上，关注她的情绪，当她不高兴的时候，你要及时发现，要让她相信，你有决心做一个好爸爸。”
宋仲舒很有兴趣，倒是方思雨，越听越不舒服，想起身，但宋仲舒摁住了她的肩膀。
“还有啊，每一次产检你都要抽出时间来陪孕妇，这不光是她一个人的孩子，是你们一起的孩子，你们要一起经历这个过程。”
“还有吗？”
医生：“暂时就这些，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宋仲舒仍是挂着笑，“现在可以打胎吗？”
医生愣了，但还是回答他：“无痛人流的话，需要术前禁食禁水六小时。”
宋仲舒：“你准备吧。”
医生还是没反应过来，点点头，有些恍惚。
刚才宋仲舒的表情很认真，似乎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但是提到打胎的时候又毫不犹豫，真奇怪。
方思雨立刻安排了病房，患上了病号服，宋仲舒握着她的手说：“小雨，别怕，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他不是不想要孩子，但他只想要他跟方思雨的孩子。
方思雨望着天花板，“你疯了。”
宋仲舒确实疯了，他喜欢方思雨喜欢到疯了。
“你一定会是一个好妈妈的，”他将她额前的头发拨到一边。
方思雨冷笑，她现在就是准妈妈，但一点为人母的感觉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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