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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熊被蛰可把他大母心疼坏了,逮到葛清宁好一顿骂。“你说你也是,我们一家好不容易团聚,我还没抱一会阿熊了你就给带去霍夫人那了。看吧,你要是留在家里,我阿熊能被蛰吗。”
家里现在只有程承和萧元漪知道葛清宁带孩子出去的原因,面对程母的责备葛清宁也只能低低一笑。
晚上阿熊的脸用药之后已经好了些,不过还是比另一边要肿的老高,看着又滑稽又可怜,葛清宁心疼他就把他带进房间里一起睡。
抱着阿熊葛清宁却在想彭坤的事,不知道凌不疑有没有套出口供。
北军营大牢中,被绑在架子上的彭坤全身上下被打的没有一块好肉,寂静深夜如夏雷不绝的响声此起彼伏,鞭子抽打身上带起一层血雾,血腥味充盈潮湿腐朽的牢房。
直到彭坤没了动静昏死过去凌不疑才停手,将鞭子交给梁邱起,示意他守好彭坤,领着梁邱飞出了大牢去了杏花别院。
霍君华并没有走,这里供奉着霍家这么多灵位,比毒蜂狠毒多的她都见过了,又怎能因为一只毒蜂就离去。
不过此时的她也不记得毒蜂不毒蜂,脑袋又起了剧痛,这次比之前还要强烈,她是被疼的昏过去的。
凌不疑到时见到的就是昏死的霍君华,冷声交待医官照顾好霍君华,手执弓箭到了哑仆居所。
哑仆已经准备睡下,忽的门窗被打开,她被人直接从床榻上拖拽到院中跪下。
小院内燃了几支火把,梁邱飞执一把,站在带着浓重血气的凌不疑身边,凌不疑英俊的脸上是肃杀狠绝。哑仆不解为何如此,啊啊乱叫趴伏在地上。
凌不疑不发一言,弯弓搭箭,弓如满月之时破空声起,刚刚还在凌不疑之间的箭稳稳贴着哑仆的头皮擦过,哑仆像被人扯住头皮拖拽后仰摔下。
哑仆吓得瑟瑟发抖,周边是如鬼魅站在黑夜中的黑甲卫,她无处可逃,只好再次跪直了。
凌不疑再次弯弓搭箭对准哑仆的耳朵,语调平静的像是没有感情的人在朗读一篇无趣诗文。“你是我阿母自小的侍女,后来嫁与霍氏部曲陈峰生子陈雨。当初陈氏父子死在战场之上,你悲痛之下意欲殉夫而去焚火自戕,所幸获救,但你的耳朵和嗓子都伤了自此又聋又哑,之后一直在老家苟延残喘。”
话说一遍凌不疑忽的松手,那箭又稳又准正中耳朵,巨大的冲击下,哑仆的左耳像被刺破的布匹,沿伤处撕裂,鲜血滚滚落下。
哑仆无声的哀嚎中,凌不疑再一次拉满了弓。
“一年后你知道我阿母还在人世,便从老家蹒跚来了都城,阿母不嫌你又聋又哑留你在杏花别院侍候,给你居所保障,没想到你竟然忘恩负义!说,是谁派你来了!”
哑仆看着凌不疑张张合合的嘴巴抿成一条线,手臂肌肉虬起,弦上箭一触即发。耳上的痛那么真切,即将射来的箭那么冰冷,哑仆四处张望,无力啊啊喊叫,围着她的的黑甲卫无人回应。
“说!”凌不疑声如猛虎啸声震山林,无尽威吓愤怒,而他手中的箭对准了哑仆的脑袋。
哑仆打了个寒颤,一颗心快从口中跳出来。
逃!
哑仆顾不得黑甲卫有几人,提裙拔腿就跑,就在她转身一瞬,凌不疑指尖一松,那箭贴着哑仆的头皮射过去。
她的逃跑无人拦,但不管她转向哪个方向,必有一支寒冰利箭贴着身体射过,每一剑都又准又稳不差毫厘。哑仆拼接全力跑到门边,眼看只要拿起门栓就能逃出去的时候,抬门栓的手剧痛无比,那支箭透掌插在了门上。
凌不疑的手中只剩一支箭,弓弦连续射出下带了些微颤,让人不禁担心会不会突然绷断,凌不疑失手将剑射出。
凌不疑看着恐惧下两眼失真的哑仆沉声道:“最后一次机会,你若说了,我可以看在陈峰陈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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