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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崔祐被凌益说中痛处,淳于氏在他如此更是煽风点火。
淳于氏道:“是啊崔侯,你与君华阿姊不清不楚,在都城已经是人尽皆知了,你若真为君华阿姊着想,更不该如此行事来找我家侯爷。你今日如此行径,落在世人耳中,必是要说君华阿姊的。”
“阿姊阿姊的,城阳侯夫人是怎么唤的出来的,一边抢霍夫人的名分与郎婿,一边还做的这么委屈像被人欺负,真当全都城的人都眼瞎了吗!”
兵甲碰撞声随着脚步而来,黑甲卫驱开城阳侯府兵的围阻,葛清宁推着程承缓缓前行。
凌益会推淳于氏出来实在让凌不疑也没想到,低估了凌益的无耻程度。崔祐能和凌家三兄弟动手,却不能去打一个妇人,传出去他的名声可就臭了,如此葛清宁这才赶了过来。
欺负淳于氏当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厌归厌,等级制度下葛清宁还是要对凌益施礼。
于淳于氏而言,见到葛清宁她也是有些虚的。
没法子,她在程家吃的亏太多,明讽暗嘲的以这位程仲夫妇对她最凶。
淳于氏眼神躲闪不看葛清宁,讪讪道:“程仲夫人说话太过分了,不管君华阿姊认不认我,我都该将她视为亲姊敬重。”
“城阳侯夫人还是以霍夫人尊称吧。”葛清宁神态沉着打断淳于氏的话,程承也在旁劝崔祐收剑,葛清宁继续道:“明知霍夫人避你如蛇蝎你却偏要自以为是的缠过去,除了让霍夫人生厌愤恨外还能得到什么。城阳侯夫人若是真觉有愧想赎罪,妾身倒是有个法子就是不知道城阳侯夫人愿不愿了。”
“自是无有不愿的。”淳于氏在外做足贤良模样,想也不想就应下。
“那可太好了。”葛清宁赞赏一笑,眉眼间却是与笑意截然相反的怨恨,直视淳于氏道:“子晟对夫人曾有怨怼,现下听来约莫是他当初太小不懂事,夫人视霍夫人为姊妹什么都愿意去做,又怎会是个无耻之人了。”
“妾身这法子简单的很,霍夫人恨夫人入骨变得失智痛苦,就请夫人解了霍夫人的恨意,自裁于世已显对霍夫人的敬重感激。如此一来霍夫人必是会相信当年之事不过误会,仍视夫人如亲姊妹。”
闻言淳于氏的脸色瞬间惨白,委屈回身拜倒在凌益脚下哭道:“侯爷,当年君华阿姊失踪不知生死,侯爷苦寻阿姊无果心痛非常,妾身便想替阿姊照顾侯爷安好,那时你我都为阿姊担忧害怕彼此安慰,长久下来才生了情愫。妾身知道对不起阿姊,但程仲夫人也不该逼妾身去死啊。”
一旁安静不说话的程承见状冷笑道:“城阳侯夫人说话就让人听不懂了,吾妇不过是说了霍夫人心结罢了。是城阳侯夫人你口口声声说要赔罪的,你不肯诚心赔罪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将逼死侯爵夫人的罪责泼到吾妇身上,着实让人无法理解你此时因何哭诉啊。”
“说的正是,你要么赔罪要么以后别唤君华阿姊,听着让人恶心。”崔祐补道。
淳于氏哭的更凶了,凌益见她如此没有丝毫的心疼怜悯,只觉得她丢人现眼,低呵让她闭嘴,不成想来了个意外之人。
被罚在三才观养身子的汝阳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