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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什么。“子晟,你继续说。”
凌不疑身携寒意迫向楼犇:“楼公子,此信笺你可认?”
楼犇丝毫不惧凌不疑,抬头直视道:“凌将军,楼犇从不识得颜忠此人,此事在铜牛之时我已告知过凌将军了。”
一旁楼太傅闻言心急抢话道:“陛下,楼氏自随陛下起事已近二十载,一直都是忠心耿耿,不知如何得罪了凌将军,竟将如此罪责扣在楼氏的头上。楼犇年纪尚轻心在山水间,连入朝都不愿,怎会跑去铜牛做出谋划投敌之事,此等瞎话实在是匪夷所思无法信服啊。”
楼太傅在那慷慨激昂的诉说,将楼犇往山水文人上引,却不曾留意楼犇那和煦笑容有一瞬冰冷,望向他的目光也变得凌厉。
只那稍纵即逝的一瞬,楼犇已恢复如常。“陛下,楼犇素爱游历四方,此前偶然结识到了寿春叛军将领马荣,便想为陛下略尽绵力去劝降马荣。不想凌将军更擅谋略,马荣攻城当日就被全数绞杀,楼犇便无了用武之力。”
在剧中楼犇和马荣联合做戏,马荣夺得铜牛县,楼犇在孤身劝降,马荣可以接受招安转至朝堂洗去叛军之名荣华富贵,楼犇也可经此名满天下继而被招入朝堂不受楼太傅胁迫。
可惜凌不疑早有防备,寿春之战未止凌不疑便分出一部分兵力偷偷潜入铜牛县。马荣攻城时以为面对的是老弱残兵一盘散沙,不成想常服之下是精练将士,轻敌之下反被围剿。唯一缺憾是刀剑无眼马荣死在战场之上,没了最好的人证。
凌不疑轻哼一声,两人对视的目光中如有冷焰花火迸发。“楼公子,若无实证我又何必纵马千里回了都城面圣了。”
“陛下,臣在铜牛县时查看过周遭布防,铜牛县四方城门守卫共计五百一十三人,却无一人察觉马荣已是兵临城下。臣剿灭叛军之后曾审过铜牛官员,原来是县丞李逢早已投靠马荣,攻城当日的西城门守卫将领已受他收买抵抗片刻便做城破状。”
“大胆至此!”高高在上的皇帝闻言重拍案几,天子之威让殿中人皆跪拜求陛下息怒。
战场之上一个反叛的将士胜过一万个精兵强将,他们轻易而举的找到你的薄弱致命处,然后用满城的鲜血去讨好仇人。
皇帝是战场上出来的,最恨投敌内贼,当知道看中的程始投敌他是真的动过杀心的,是看在凌不疑的份上才暂缓。如今看来幸好他没有立即下杀令,否则便中了贼子下怀,杀忠保女干做了昏君。
皇帝指凌不疑起身回话:“李逢与那守将何在?!”
凌不疑道:“守将已被臣当场格杀,而那李逢于监牢大火中被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