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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霍君华手中的剑,将剑踢到一边,葛清宁立即冲上来扶住霍君华。
萧元漪张开手臂拦在霍君华身前,这些日子相处她见到的霍君华是会耍些小脾气,但总的来说不算难相处的人,现下竟是被逼成了这样,她如何对得起子晟的再三拜托恳求。
萧元漪对凌益的厌恶已经无需掩饰,也不再有客气可言。“城阳侯,我娣妇刚刚说的那样清楚你仍是非要见霍夫人不可,如此不念夫妻情分父子亲情,我曲陵侯府无话可说。从今以后,请你不要踏入我曲陵侯府,否则,休怪我不念姻亲情分。”
萧元漪的脚自剑柄处一挑,那剑顺势飞起被萧元漪接在手中,剑花一挽对准凌益。
凌益的视线却顺着剑刃上移至被她们藏在后面的霍君华身上,霍君华现在深陷当日记忆,拉着葛清宁双眼无神一遍遍说着“凌益负我,杀了他和***!”
如蛇阴森的双眸透露出愉悦,身体就谦卑施礼,满是遗憾悔恨道:“是我考虑不周了,我当君华既已病愈该是放下了过去,为了子晟我也要走这一趟与君华致歉,如此等子晟大婚时我二人皆在方能圆满。没成想君华竟是没有放下,竟害她......哎......”
鳄鱼的眼泪葛清宁如何看不懂,紧紧抱着颤栗害怕的霍君华,没好气骂道:“你既然知道霍夫人见你会受刺激就请你做件人事,从今以后霍夫人所在百米处你就不要出现,子晟和少商的大婚也请你在家别出门了!”
“这......”凌益似在犹豫,半晌叹道:“子晟是我亲子,他大婚我怎可不在。”又对两人抱拳道:“还请程伯夫人程仲夫人代为照顾君华,若有所需尽可差人去城阳侯府,凡城阳侯府有的无有不可取的。”
“不必,我们曲陵侯府再不如城阳侯府富裕,给霍夫人养病的钱还是有的,请你立刻离开!”葛清宁高声轰他走,怀中的霍君华越发沉重似是没了力气,葛清宁急的去问萧元漪:“怎么办,她好像晕了!”
萧元漪腾出一只手帮着扶霍君华,执剑目视凌益出去方才敢将剑丢下,拉过霍君华的胳膊撑起,向外面呆愣住的侍女们喊道:“都还愣着干嘛,去宫中请医官,再将四娘子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