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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外近万将士整装待发,随着马声嘶鸣,油毛锃亮的黑马与黑甲将军缓缓朝宫墙之上的帝后而来。
近了凌不疑随即下马,对着宫墙之上的皇帝拜下,随即齐整如山石崩落的盔甲碰撞声此起彼伏,随着他们的将军一同拜向帝王。
嫋嫋站在程始的队伍中远远看着凌不疑,几次想过去可顾及送行的百官只能忍住,见凌不疑穿上她做的战袍才有了他真的要走了的感觉,当即眼圈一红不舍落泪。
拜别皇帝之后凌不疑本该立即打马离开,但偏偏叫他看见了嫋嫋落泪模样,他可不是嫋嫋要顾及女儿矜持不可上前,丢开众人朝嫋嫋走去。
他本是含笑而来,触及岳母冰冷的眼神立马笑意僵了大半,对着岳父岳母恭敬行礼才敢与兔儿说话。
“莫哭了,此次前去粮草充足将士众多,我会在你及笄礼前赶回来的。”说话间视线看到嫋嫋红肿的指尖,心疼道:“你以后莫要给我做战袍了,别伤到自己。”
嫋嫋擦了擦眼泪挤出笑脸摇头,看着郎婿穿上自己亲手做的战袍越发坚毅俊朗心中得意,大了些声音给阿父阿母听见:“子晟出征在外日日穿上这战袍,这鸳鸯翅膀可是我一针一线亲手缝上的。”
“鸳鸯翅膀?”凌不疑程始萧元漪皆是一愣齐齐出声,不可置信的打量凌不疑肩上如翅的物件,程始萧元漪这对老夫老妻很有默契的往后退了一步,冷眼旁观出丑中的女儿郎婿。
被刷新认知的凌不疑再三看着双臂,正经中掺杂几缕不可置信道:“这是鸳鸯?我以为是鸡翅膀,是你要提醒我日日莫忘饮食的意思。”
“什么鸡翅膀,这是鸳鸯!”被辜负一番美意的嫋嫋气极,要不是这里人太多,她高低得给凌不疑来一巴掌。“我赠你鸳鸯翅膀是为了告诉你你是有新妇的人,在不顾性命之时,看着这鸳鸯翅膀就会想起我还在家等你回来。”
“好。”凌不疑如浸温水般欢愉,也不顾这里人多不多牵起嫋嫋的手,望着她被扎了血孔难掩心疼的吹了吹,轻声道:“以后女红之事你不必做了,交给我就好,莫要伤了自己。”
“你还会女红?”又发觉凌不疑新的优点的嫋嫋难掩惊喜的仰望他。
凌不疑有些难为情道:“这些庶务大多我亲力亲为,缝补之事我也算是熟练了,今后你有要缝补的交给我便好。”
“好。”嫋嫋轻声应答,或许是觉得这鸳鸯翅膀确实打眼,又道:“你若是觉得我针线不灵这鸳鸯翅膀摘下来就好,不过切不可把我给你做的软甲脱了。这软甲是铜丝混着麻制成,既软又防刀伤,而且我还绣了只小兔子给你。”
“这是兔子?不是鼠吗?”凌不疑想着胸口绣着的小花样疑惑开口,得到的就是新妇怨气浓浓的白眼。“好,是兔子,你说是兔子就是兔子。”
“本来就是兔子,我是属兔的。”嫋嫋心中不悦哼了一声。
谈情说爱的两人完全没有考虑周遭人的感受,要不是帝后百官都在,萧元漪非得上前拆了他们腻腻歪歪的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夫人忍忍,他们已经够丢脸的了,你就给他们留点脸面吧。”程始看着气愤的萧元漪耐心劝解,自己却在看那对小鸡翅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哎呀,我这女儿还是疼我这个阿父的,幸好没给我做,不然我这老脸可往哪搁。”jj.br>
“那是,也不是谁都能像凌不疑那样不要脸的。”萧元漪意有所指的低骂一声,越见他们亲热越是想将嫋嫋拉回来,可不能再被祸害了。
将士之前有两个向后退保持距离的。
“少主公肩膀上,别了两只,鸳鸯,翅膀???”梁邱起憨憨看着凌不疑的肩膀,跟随凌不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从来肝脑涂地没有怨言的他,头一次生出反叛之心,想将那对鸳鸯翅膀扯下来。
梁邱飞更是满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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