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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也不能这么说,你看看江家的那些亲戚,这可都是想吸血啊。”萋萋随父在边关多年,不如都城女娘弯弯绕绕的心思,有什么说什么,纵使看姎姎哭的可怜也还是要说要害之处。“姎姎你可要想好了,江缙待你好你也要看看他身边的人,这些亲戚不断怕是你成了江家主母也会在你身上吸血了。”
“萋萋阿姊!”嫋嫋提声打断了她,无奈道:“阿姊,你们万家是世家大族,身边亲友也都是非富即贵,不知寒门出身的苦楚。就说我们程家,早前也有董舅爷那样的人。贫时不见人,富贵便来认亲,每回来都要去大母那哭日子贫苦难捱要钱要地的,可大母次次都给,为的不就是一份血脉之情。这样的吸血亲戚,寒门出身的官吏多少有几个,关键在于江家的看法,舍不舍得断了这些亲戚。”
“舍得,我会让阿父断的!”
姊妹说话间闯入江缙的说话声,疾步而来,对着嫋嫋和萋萋施礼道:“万娘子,四娘子,可否让我和三娘子单独说几句。”
嫋嫋与萋萋对视一眼,不知该不该走,姎姎先止住了泪水,扯出个笑容道:“阿姊,妹妹,你们先去前厅吧,我待会就去。”
见此嫋嫋和萋萋不多话,路过江缙身边时,两人不约而同哼了声走开。
然后躲在墙后面听墙角。
江缙见姎姎脸上有泪水抬手想帮着擦去,却在抬手时被姎姎往后躲开,姎姎侧过身擦拭泪痕垂眸等他自己说。
江缙悻悻收回了手,见姎姎对他有些防备心中甚是不好过,挤出笑容道:“你可是生气了?”
想起刚刚的场面姎姎难堪的又想落泪。“我是觉得对不起阿父阿母还有嫋嫋凌将军,害的他们今日丢脸了。”
江缙脸色灰败,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绯色长裳不知该做怎样表情来配此时心境,右手不安揉搓着腰间玉珏道:“我们与那几位远亲鲜少联系,这次是因为定亲阿父特意派人接来的,为的是扬眉吐气,让他们看看江家如今光彩。”
“你许是不知,中秋夜初次见你时,我便当是嫦娥降世,我心生向往也自惭形秽。你是曲陵侯家娇生惯养的女公子,而我自小长在山野之间,一双手的粗粝不是舞刀弄枪而是做农活做得。我幼时阿父从军不在家中,阿母领着我和阿姊靠着稀薄的田地过活,每逢越冬之时是最难的,往往无米下锅又无野菜可食,可今日正堂美酒的这些亲眷却不愿伸以援手。”
“这样的日子直到七年前阿父有了军功,在都城置办了房子才结束。那时阿父有心磨砺我让我去了边关,我才有了读书习武的机会,可惜我起步太晚,怎么也学不通透。实不相瞒,你有时脱口而出的的赋我听不大懂,但我怕你瞧不上我不敢出声,只能点头应和。”
“我阿父今日当真是喝多了才会口不择言,我从未想过攀附程家攀附凌将军,要有功绩我自己会去挣。不行此次我便与阿父同去边关,一年后归来总能挣点名声的。”
江缙急着几步上前拦在姎姎面前,又觉唐突退回,惴惴不安的看着姎姎。
姎姎出生时程始已经有了功勋名利,家中比上不足比下绰绰有余,衣食无忧有女夫子教授学业,江缙所说的那些她从来都没经历过。
视线不自觉望向江缙捏在玉珏的手上,指节处有几道疤,之前她就觉得奇怪,不像刀剑伤,现在明白了,那是冻伤留下的痕迹。
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子躬着身子低下头,显得谦卑又温驯,叫姎姎着实不忍心苛责什么。
姎姎胸口沉闷低声道:“此事你不必与我说,看我阿父阿母如何说吧,婚姻大事我听阿父阿母的。”
“三娘子,我!......”
话说一半,后面传来哎呦声,回头可不就是偷听墙角的嫋嫋和萋萋没收住力摔倒了。
江缙和姎姎皆是不好意思侧过脸去,嫋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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