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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缙之父江安隅随即起身对着葛清宁抱拳行礼,粗犷的男子憨笑道:“见过程仲夫人,江某突然拜访实在有些唐突还请程仲夫人见谅。”
“江大人客气。”葛清宁抬手示意他坐下,去到姎姎刚刚的位置坐下,抬头望向前方的萧元漪。
萧元漪看江缙比看凌不疑顺眼多了,如果不是凌不疑半路截胡,江缙可是她打算给嫋嫋相亲的优先选项之一。为人老实没心眼长相端正,家庭情况简单,官职低于自己家,他们如有意外也好拿捏。不像凌不疑,心眼多家庭复杂,关键是官职太高,嫋嫋受欺了他们也不好帮忙。
一对比凌不疑,萧元漪对江缙可比凌不疑前几次登门时的态度软和多了,微笑与葛清宁说道:“江兄接调令不日就要去戍边,想临走前将江缙与姎姎的婚事办了。”
葛清宁心中有些不痛快,面前却依旧维持客气有礼的模样道:“那便在此先预祝江校尉逢战必胜。不过,婚事是否有些突然了?”
“啊?”江安隅被葛清宁出乎意料的一句话惊得愣住,转头望向江缙,以眼神询问是怎么回事。
江缙也不清楚,他这些日子时常来程家,程家上下都知他和姎姎在议亲对他很是温和,包括前些日子萧元漪特意去问他纳妾之事,他以为婚事是铁板钉钉的,怎得突然就变了风向。
江缙茫然望向姎姎,姎姎亦是奇怪,之前阿母还是同意的啊。
“程伯母,可是江缙有何不当之处?”江缙耷拉着眉头望向葛清宁,满脸的不安和担忧。
葛清宁不动声色环顾一周,问道:“江公子难道没发现我家有人不在吗?”
江缙只望一眼当即会意正想道歉,萧元漪先接话道:“娣妇,二弟平时这时候还未出门,今日是东宫有事他提早走了的,怪不得江兄与江缙。”
葛清宁未急着说话,唤下人送来茶水,慢悠悠等着慢悠悠喝着,程母等得嫌烦,嫌弃道:“新妇,这亲家都来了你摆什么谱,嫋嫋眼看婚事近了,你难不成还想耽误姎姎几年啊?”
葛清宁犹似不知,慢悠悠的将茶喝完才道:“江校尉可知嫋嫋未来君姑身体不适,我昨夜陪了一夜未曾合眼,今早回来还没来得及看看孩儿就被姒妇叫来了九骓堂。倒不是说不该来,只是我想问问江校尉,这调令该不是今晨才发下的吧,假设是昨夜发下,为什么不能在决定今日来时便告知程家,好歹让我夫妇有所准备,而不是商量儿女婚事这般大事时让姎姎阿父不在。”
“姎姎是我夫妇头一个孩儿,自幼乖顺懂事,就是有一点不好,不敢说话,那有些不足之处就只能我这阿母做回恶人了。江校尉,你说可是?”葛清宁微微抬起下巴,依旧是那副好说话的温柔模样,就是说出的话怎么也让人感觉不到和气来。
江家父子坐在那尴尬不已,程始见此忙打圆场道:“娣妇见谅,江兄与我一般是个大老粗,大部分时光又在边关渡过,人情世故方面不甚了解,你就看在江缙侄儿这些日子时时给你猎些野味补身子的份上宽宥一二吧。”
提到这葛清宁也不好让场面太难看了。
江缙真的很不错,虽说本意是想来看姎姎,但哪次不是规规矩矩来拜见还给她送上野味补药的。
葛清宁哼了声程始:“婿伯此话不对,他小辈孝敬我这长辈,可我这长辈也从没让他空手回去啊,哪次不是让他带了糕点,连四娘子在院子里种的西域蔬果我也让他带些回去。”
打圆场失败的程始将目光投向自己新妇,让她帮着说话。
“是啊,江家没有女眷主理这些事情,难免有所疏漏,只要心是好的又何必计较这么多了。”萧元漪说道。
“就是,他们也不是故意怠慢,这不是没顾及上吗。”程母摸了摸手腕上的大金镯子,为江家说起好话来。
葛清宁望向对面手足无措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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