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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妃三兄突遭贬斥惹得朝中人心惶惶,三皇子派岌岌可危,像程承这样的太子派幕僚也就吃香起来,可惜太子是个没事业心的,如此好机会都没有在朝中安排人手。
“不也挺好,圣上有诏不可全族为官,咱家这一辈都已经有两个了,你再入朝肯定会遭人非议。”
程承今日休沐,夫妻俩便将孩子抱到院中晒晒太阳,程承抱着动个不歇的阿熊,葛清宁抱着乖乖巧巧的阿鹤,阿鱼在旁边专注玩口水。
程承将阿熊反抱在院中不停踱步才让阿熊不吵闹,摸着爱子的小胖手笑呵呵的。“我也没想入朝,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那不就行了,不过太子这性格确实不好,太柔软了没有帝王的雷霆手段,如此将来也是祸事,是不是呀阿鹤宝。”葛清宁俯身亲了亲阿鹤柔软的脸颊,阿鹤也不反抗就是就是小脸皱成包子,看着很是有趣。
闻言程承四下看了看,确认无人松了口气道:“莫要再说,万一被往来之人听到传出去就不好了。”jj.br>
葛清宁哼道:“你信不信太子就是听到也不会怎样,他太纯善了,给他把刀子对着敌人他都不会刺下去。”
夫妇二人正闲话时程少宫出现在望月门外,踮足张望看见葛清宁立马跑了过来,先是一拜行礼后说道:“叔母,你现在有空吗?帮我做点糕点吧,我有个朋友病了。”
葛清宁疑惑:“是谁病了?”
少宫犹犹豫豫看了程承和葛清宁一眼,手揣进衣袖里说道:“是班嘉,他前几日被他大父狠狠打了一顿,这两天在家躺着茶饭不思,我寻思着叔母做的糕点好吃送些过去,说不准他会愿意起来吃两口。”
“班侯对班嘉这个独孙最是看重疼爱,连骂都舍不得,今次怎么还舍得打了?”程承望向葛清宁,脸上满是调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现下想来中秋那夜班嘉的神色就已是不对,许是那时他和班侯就已经闹过了。
葛清宁将阿鹤塞进程承怀里。“班嘉是少宫好友,如今病了你不心疼就罢了怎得还能调笑,我看你就是该揍。少宫,你在这帮着叔父照顾弟弟们,我待会就来。”
一炷香后葛清宁端了近期孩子们最爱的虾片来,秋来蟹肥又添了蟹黄蟹肉,越发鲜香可口。
“家里没有食材了,这是从你阿姊那拿来的,你先去给班嘉送去吧。你们既是好友就该开解开解他,不吃不喝糟蹋自己可不是解决之道,而且他是家中独苗,若有万一他大父阿母又该如何是好。”
“阿姊的?”少宫打量着食盒,可不就是她阿姊爱用的玉兰花样。少宫眯着眼睛打量葛清宁直哼哼:“叔母当真是偏心,单给了阿姊没给我。”
葛清宁气笑的作势抬手要打,少宫立马讨好一笑歪着身子躲过,葛清宁嗔道:“你阿姊这几日为了终身大事烦着了,等什么时候你也到了烦这事的时候,叔母也天天给你备好吃的让你解烦。不过吗,据叔母推算这一日你且有着等了。”
少宫憨笑喊了句叔母,拿着食盒出去,等晚间回来的时候又是愁眉苦脸的跑来和叔母八卦。
葛清宁正在小厨房预备着明日带去看霍君华的糕点,少宫边打下手边跟葛清宁闲话。
“我今天去的时候正听班夫人在和班嘉哭了,说他们家就他这个独苗,若班嘉有个万一她也不活了,看到我来才收了哭声出去让我开解开解。还是叔母手艺好,班府这么多厨子仆妇做的东西他都不肯吃,偏偏将叔母做的吃了个干净。哎,叔母,我跟班嘉聊了聊,你猜他为什么会被班侯责打。”
千秋宴时葛清宁突发奇想要做个烤箱,可这东西没人会做,她的御用匠人最近又老不在家,拖拖拉拉今天补一点明天补一点的直到前几日才给做好。
葛清宁做好蛋糕胚子放进已经预了热的窑中,调整好温度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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