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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盯着她伤处半晌不说话,神色冷凝,嫋嫋见了比见他盛怒还要担心些,收回脚捧着他的脸看自己,嘟嘴道:“我现在没事了,你不是说想我才来看我的吗?想我,别想她们。”
凌不疑敛去眼中暴戾,微笑将嫋嫋紧紧抱住,恨不能将她嵌入骨血随身携带,不让她再离了自己视线被人欺负,直到嫋嫋拍他的背说难受才松开手。
凌不疑嗅着嫋嫋身上的栀子香味,唇在她颈边青色血脉处划过,嫋嫋瑟缩要躲被他牢牢制住,顺着她脖颈移到她的唇上。不同于嫋嫋安抚性的一触即分,他带着占有与侵略,叫嫋嫋只能依附于他,如他抱她般用力环住自己。
直到嫋嫋有些透不过气来凌不疑方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抵着她的额头呢语道:“嫋嫋,你知道为什么五公主敢欺你吗?”
嫋嫋匀了匀气息道:“因为她是公主,而且还是陛下和皇后的嫡公主,身份高贵备受恩宠。”
凌不疑摇头:“因为她蠢,以为身为皇家人就能为所欲为,却不知皇家享天下供养也受天下驱使,她只知享受不知为百姓付出,她这公主算是做到头了。”
“你要做什么?你可别乱来,她到底是陛下和皇后的女儿,你幼年时受皇后照顾,为了皇后我们也不能把五公主如何啊。”嫋嫋敏锐察觉到凌不疑语气中的杀意,心中顿时大骇。叔母和阿母常骂她不长脑子为所欲为,怎么现在看来她的郎婿比她还不长脑子,连公主的主意都敢打了。
凌不疑咬了咬亲吻后粉嫩盈润的唇瓣,声音带了些沙哑晦涩:“我当然不会把她如何,只是教教她何为公主应尽之责,也教教那些心思不良的人,我的新妇不是好欺负的。”jj.br>
嫋嫋捏住他的脸,警告道:“那你也不能乱来,不管怎么样也要等千秋宴结束,不要惹的皇后不快。”
“好,谨遵夫人命令,饶她们再快活一日。”凌不疑抓住嫋嫋的手搭在肩上,凑近又亲了一口方才满意。
千秋宴上,皇帝与皇后越妃把酒言欢,看着各个孩子轮番献宝。五公主为拔头筹率先领着女伴们献舞,可惜她们技艺不精,未能讨到个好就罢了,接二连三的摔倒让皇后这么温柔宽容的人都无奈摇头。
宴席上最出彩的当是凌不疑,他被称为凌将军太久了,所有人都记住了他杀伐果断所向披靡的模样,忘了他在皇后膝下也被悉心教导琴棋书画。尤其是琴技,在一众皇子中更是佼佼者。
当他抱琴而出时,皇帝和皇后皆是眼前一亮,自他上了战场变得冰冷后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琴。
悠扬琴音响起,皇后欢喜望向皇帝道:“陛下,子晟此次弹得......”
话音戛然而止,皇后慢慢低下头,眸中的光彩逐渐暗淡。
坐在她身旁的皇帝正与越妃欢喜说着什么。
嫋嫋站在凌不疑角落,她要安排人手的,可现下目光却被凌不疑锁死了。
她要疯了,会弹琴的凌不疑好帅啊!
刚认识他时他是寒冬刮过的冷风,让人见之生畏不敢靠近,再后来逐渐转暖,有了人气,但依旧带了些冬日的凛冽。现下这温柔抚琴模样更春耕时节一场珍贵春雨,莫名让人生出种听他弹琴是被恩赐的自豪感。
当那些或舒缓或激昂的声音充盈殿中,嫋嫋的脑袋昂到了最高处。
我的!这是我的男人!!
待凌不疑献琴之后,三皇子和太子各献上贺礼,三皇子献的是封地上新寻的矿脉堪舆图,博得圣上欢喜不已。
太子与太子妃齐声恭贺,送上的是一盘盘凉拌胡瓜。
太子朗声道:“父皇母后,此物乃是儿臣自西域寻得的胡瓜所做,配以佐料之后甚是酸爽开胃。”
皇后依言尝了一口,果真酸甜,还有些许的辣。“这胡瓜予倒是也吃过,多为腌渍而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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