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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跸别苑,皇帝看着凌不疑身上的伤气的骂了樊昌一遍又一遍,又数落凌不疑道:“你也是,多大的事要你去做啊,怎么把伤口弄成这样,你是想弄死你自己吧!”
那边凌不疑刚因为医官以刀刃割出伤口腐肉疼的皱眉,那边皇帝就急的拍大腿:“你给朕轻点,你是想弄死他吗?”吓得医官低头不敢做声。
皇帝手指凌不疑骂道:“你说你,朕都说了多少次,你早些娶妻生子,就你这般不爱惜自己,怕是哪天把自己这条命折腾没了,坟前连个给你打灵幡的都没有。”
“皇帝若是再像之前那般逼我娶裕昌郡主,臣就再回边关,哪怕找仗打也必要把自己的性命葬送在边关。”
凌不疑这番赤裸裸的威胁为他疗伤的医官听了吓得不行,而跟随凌不疑许久的起飞两兄弟却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果然,皇帝除了骂句竖子也没惩罚的意思,反而放缓了语气像是在哄凌不疑似的。“竖子休得胡说。朕与你舅父自幼一同长大亲如兄弟,当年你舅父为了国家,死守孤城葬送全家性命,朕很自责自责无法救你舅父性命,这才将霍氏一家全部荣耀赏赐与你,就盼着你好好活下去。可你这竖子,整日打打杀杀,不肯娶妻纳妾也不肯,是真想哪天将你母族霍氏的血脉就此断送吗?”
凌不疑道:“陛下不必再劝,臣只想像舅父那般寻得知心之人相伴一声。若是像城阳侯那样朝秦暮楚弃我阿母,臣宁可终生不娶妻,免得二人相恨一生。”
提起城阳侯,凌不疑总是满腹仇恨,连声音都带了些冰冷。
凌家之事皇帝亦是清楚,凌不疑都提到这了,他也不好多劝,只道:“你若实在不肯娶妻,那朕就给你挑几个妾室陪着,你看你都二十有一了,哪家儿郎如你这般大的时候不是儿女满地跑的,就你还孤家寡人一个。”..
说到这凌不疑推开医官的手,作势就要走,气的皇帝只能妥协。
“好好好,朕不说了,你好好疗伤。”又对医官说:“仔细着。”
等到了门前,皇帝冲起飞兄弟使了个眼色,二人跟着出去跪在地上见驾回话。
皇帝坐在案几前,越想越不对劲,问他二人道:“这樊昌如今这番长进了?竟能将你们少主公伤成这样。”
没头脑梁邱起哼了一声:“就樊昌哪能啊,少主公的伤是被他自己拖得。”
“哦,这是怎么回事?”皇帝来了兴致。
梁邱起想说,但梁邱飞清楚自家少主公脾气,瞪了梁邱起一眼,皇帝见状骂道:“你瞪他做什么,你不让他说就你自己说,否则我连你家少主公一并则罚。”
引火烧身的梁邱起犹豫半晌,思索道:“少主公本是领命攻打在骅县的樊昌叛军,叛军刚定又听闻新上任的县丞未能及时上任,恐其途中遇险,因此又折返相救,这才耽误了箭伤。”
“新上任的县丞?”皇帝疑惑看向身边随侍太监曹安,“我听说这新任县丞不是去了清县吗,既是救他顺便在清县就可以疗伤啊,怎么还耽误成这样。”
“少主公压根就没去清县救县丞。”梁邱飞哀哀叹了口气,捂着自己挨了二十军棍的屁股无限哀愁:“少主公是救去县丞家的女眷了。”
“啊?”皇帝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致,身子向前倾等着梁邱飞继续说。
“对啊。”梁邱飞浑然没发现自家老哥那无奈的眼神,跟皇帝告状道:“就是那个被救的小女娘给少主公拔的剑,下手也没个轻重,这才害的少主公伤势加重啊。”
“拔箭,疗伤,小女娘......”
皇帝已经开始脑补了。
箭在肩上,要拔箭必是要宽衣解带,疗伤要上药,更是难免肌肤相亲,那那那。
皇帝笑的很是暧昧,望向里屋不住摇头。
吾儿甚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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