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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命运还是转到了这一步,不管葛清宁怎样弥补,占据葛氏的身她就要接受葛氏的果。
迟了很久,但她依旧是会被休弃回家的葛氏。
“谁敢休!”
门外忽的传来一声怒斥,众人寻声望去,是一瘸一拐步履艰难依旧坚定往前的程承。
程承进屋,看见的就是刑床一地碎瓷,还有妻子口鼻未干的鲜血。
“阿母。”姎姎被此番情景吓坏,上前扶住葛清宁的手,眼含热泪的用帕子擦去葛清宁脸上的血。
萧元漪没想到程承会来,如火焚心的她也不在乎程承怎想,指着葛清宁道:“她,假借鬼神之说骗君姑强留我儿,十几年苛责虐待,难道还休不得吗!”
“休不得!”从来在他们面前都是低头畏首畏尾的程承挺直脊梁,高声压住萧元漪的声音,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光彩决绝,仿佛若是林中护食的老虎,只要敢动就会上去撕咬断喉。
“元漪,你先坐下。”程始上前拉住母狮子萧元漪,可萧元漪怒火正盛,甩袖推开程始,与程承两两相望互不相让。
“次兄,你也先坐下,一家人万事好说啊。”程止拉住程承,轻声宽慰道。
程承知道萧元漪的性格与言出必行,无论今天因何而起,她盛怒说下休弃葛氏绝非一时之气,她是早存此心,只是今日爆发了。
程承推开程止,目光沉沉望向程始:“大兄可还记得我这腿是因何跛的。”
程始没想到程承会说起这个,想开口却无从可说,哀哀叹气不忍看。
程承道:“大兄七岁,阿母生下幼弟,家贫久不见荤腥,大兄便想像村中猎户般去山上捕些野物。没想到不幸被山猪逼到山崖处进退不得,是我一路惊慌失措跌跌撞撞跑回村中寻人来救,路上踩到捕兽夹夹断了腿骨,又因家贫无医落下了残疾。然我从不怨怼大兄当日之莽撞,只因你是我大兄,你我骨肉至亲打断骨头连着筋。”
“我的学识不逊于阿止,可那年只有一人能去白鹿山入学,阿母偏疼阿止又嫌我有疾选了阿止去,我亦不曾抱怨记恨,只听从大兄交待好好在家侍候阿母,落得如今白身一个不能庇护妻女。”
“我与葛氏多年夫妻,前些年总有怨怼,近些年终于相互知心和和美美。”程承望母女依偎而作的葛清宁和姎姎,柔情中藏了多少悲痛不甘。
终于,程承扶着那条伤腿跪于堂下,沉声道:“程承多年来从未与大兄三弟争过什么,只这一次,程承绝不休妻。程承自认这些年也算侍母至孝,对得起阿父阿母两位兄弟,若今日姒妇决意如此,那程承唯有对不住阿母和兄长了。”
“程承在此正式与大兄恳求,愿以今日为界恳请分家,今后不居一处,各行其道。”
“二弟你!”
“次兄万不可胡说啊。”
程始和程止也没料到好说话的程承今日这么大的脾气,连分家的事都说得出口。
“阿母,这可如何是好?”姎姎抱住葛清宁的胳膊小声问道,程家向来兄友弟恭同心同德,怎么会闹得这样地步。
“哎呀呀,不能分家,不能分家啊!”
闹得这么凶终于是把程母也惊的出来了,众人一道行礼,程母气的直指萧元漪,你个半天说不出所以然来,转身一拳锤在程始和程承背上。
程母道:“你们阿母还没死怎么就敢提分家了,不准分,我好不容易盼着你们三都在眼前,闹什么分家。”
程始借坡下驴道:“是啊二弟,我们这一家难得聚齐,怎么能分家了。”
程承目光决绝朝着程母拜下:“请阿母原谅儿子不孝。”
“啊,你这是非分不可吗?!”程母气的握拳又锤在程承身上,程承任程母责罚一言不发。
“阿母!阿母晕倒了!”
那边程母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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