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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清宁沉着脸踏进九骓堂,对着萧元漪做足了礼数。
“阿母......”
“叔母......”
往日姐妹花唤她时都是娇滴滴声音轻快,让人听了都觉得心情愉悦。现下这一闹,一个越发委屈的直掉泪,另一个垂着头仿佛自己犯了弥天大罪。
葛清宁一个都没理,从萧元漪回来就处处伏低做小的姿态没了,昂首蹙眉的看着萧元漪,不惧其威势,只因自身怒气太甚,压住了内疚中的萧元漪。
葛清宁忽的一笑,对萧元漪道:“姒妇,你既发落了莲房,那姎姎的傅母和菖蒲是不是也该由娣妇来发落了?”
萧元漪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扭过脸去不看他们。
葛清宁进入堂中,青苁便领人在萧元漪下座布了案几,葛清宁淡定坐下。看着还在委委屈屈哭个不停的嫋嫋心疼不以,恨不能杀了傅母和菖蒲。
葛清宁道:“傅母,我竟不知我和姒妇是已经入土了,不然我和姒妇还在,你怎么敢替姎姎做主去抢嫋嫋的东西了。”
葛清宁这话太重了,连萧元漪都震惊的看着她。
“叔母万不能说这样的话,岂不是折了自己和阿母的福分。”程少宫随她大母一般迷信,示意葛清宁呸呸两声吐掉刚刚的话。
葛清宁现在心里只有火,扫了程少宫一眼并未如他所想。
葛清宁对萧元漪微一点头,笑道:“姒妇莫怪娣妇话有不敬,毕竟我只是言语说说。”那如刀目光悠悠转向傅母与菖蒲,讥笑道:“而有人,可是这么做的。”
“老仆不敢,老仆绝无此心啊!!”傅母被葛清宁威势压迫跪伏在地,仿佛地上升了座小山。
“你不敢?!”葛清宁语气越发冰冷,有一瞬间让四个孩儿觉得好像萧元漪发怒也不是很难熬了,赶紧发火赶紧结束,比葛清宁冻着你恐吓要好的多。
程颂程少宫以眼神询问姎姎:你阿母平时是这么发火的?!
姎姎摇头看向嫋嫋:我不知道啊,我都在葛家,你们问嫋嫋。
被冻得忘了哭的嫋嫋:我哪知道,我是好宝宝,叔母已经很久没发过我火了。
葛清宁直直望向傅母道:“你若无此心,为何嫋嫋的书桌会被带去姎姎那。”
首次见识葛清宁发怒的傅母吃不准她的态度,犹犹豫豫道:“老奴,哦,此事与老奴无关,是菖蒲做的。”
菖蒲见自己被舍弃连连磕头道:“女君仲夫人明鉴,这都是傅母叫我做的,菖蒲哪敢自作主张。”
“你!”傅母没想到菖蒲敢出卖,气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做什么!”已经心烦至极的萧元漪见傅母此举心中更怒,高声呵止下傅母不敢再打。
一个是燃烧的火,一个是冻人的冰,冷热交替之下,傅母脑袋一片空白,竟跑去拉扯姎姎。
“女公子,老仆可是一心为你好啊。”
傅母也知道全场唯一可能保她的就是姎姎了,姎姎性子软好说话,又得萧元漪宠爱,求吐她是唯一机会了。
果然,看着自幼伴她长大的傅母苦苦哀求,没主见不坚定的姎姎张口求情。
“阿母,此事......”
“你闭嘴!你今天要是敢脑子拎不清帮个外人欺负你妹妹,阿母就把你脑子敲开,看看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脑仁和浆糊弄混了!”
姎姎还没说出口,葛清宁厉声打断,收起被阿母训斥的姎姎忍不住抬头望向萧元漪。
“娣妇你......”
“你为姎姎好?那你倒是说说,怎样为她好的。”
不止姎姎,连萧元漪只出口几个字,也被葛清宁抬高声音压了下去。
葛清宁现在一心就是搞死傅母和菖蒲,谁说话怼谁。
傅母左右张望,竟无一人敢拦葛清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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