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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那个叫凯文的贵族男子也被带上了刑台,在萨菲罗斯的命令下斩了首,心里难说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呼吸不畅,好像胸口憋着什么东西,无能为力,无处发泄,对于眼前那些人的死,既不会感到难过,也不觉得应该拍手称快——正如他们为自己找的借口,这里所有的人,包括那些没了底线的灾民、罪人,他们全部都是受害者。
小丑。
小丑。
小丑。
我在心里默念了三遍这个名字,随后转身离开刑场。
“喂小不点!”
走到内堡的门口,听到艾萨克在身后叫我,我回过了头。
秃头巨汉身裹金甲,带领一众骑士自雨幕里驭兽而来,铁啼纷纷而踏,停在我的身前。
“怎么样了?”
秃头问道,我向刑场的方向一指:“在砍头。”
“...全部的人?”
“嗯。”
“妈的...”
秃头低声骂了一句。
我仰着脑袋问他:“你呢?没找到,异教徒首领?”
艾萨克轻轻摇头,朝地上啐了一口。
“那***的跑得太快,我带人顺着密道出口的脚印搜,沿途倒是杀了不少异端,唯独没找到那个韦瑟米尔,他当时还在城墙上朝我们丢火弹,***...搞出这种没人性的事情,肯定是他妈小丑的人。”
既然是小丑的人...
“那就,总会见到。”
总会杀了他们的。
“到时候,我要拧下他的脑袋,连小丑那孙子一起,把他们的鸟剁下来喂狗,否则难解心头之恨...”艾萨克挠了挠光头,“不说了,我们的骑士和信仰团差不多都进城了,最后一批人就在城外,教宗大人也在那里,我得先过去汇报这里的情况,你呢?小不点,要和我一起吗?”
“不了。”我摇摇头,伸手指向城堡的大门,“我去,修女那边,看有没有、能帮的。”
“哦,那辛苦了。”
与秃脑袋短暂的交谈过后,我便进了内堡。
那些从地牢里救出来的女人们,只有少部分运气好、受伤不算严重的人才能跑去观看行刑,其余多数连行走都很艰难,此时已被负责医护的修女们安排送进了堡内一二楼的各个房间,当作临时的病房用,为她们做进一步的治疗。
修女们在一楼厅堂内支起了几顶帐篷,帐篷里堆积着医药用品和器具,有不少修女在那看管、分类,我也不懂那些,更不会为人疗伤,只能走过去问问有没有什么简单的、比如跑腿儿的工作,修女们看到是我,还有些拘谨,她们哪敢吩咐教宗骑士大人做这种小事,然而扭我不过,只好说让我送些消炎的药草过去。
我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按照修女说的房间走去,隔很远便能听到女人痛苦的呻吟,到了门口便越发清晰,推开轻掩的门,入目便是躺在草席、拼命挣扎着拱起身体的女人。
她口中被塞了布,眼中满是血丝,穿在身上的裙子被撩了起来,我只扫过去一眼,便看到她血肉模糊的下身,像是被利器破坏的数道伤口早已感染化脓。
女人...或者说女孩,在极度的痛苦之中不断挣扎,修女们大抵压她不住,叫了两名骑士,一人按住她的双腿,一人按住她的双手,方便两名修女用酒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