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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思陈头上的伤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这……”御医想说这么小的伤口没有处理的必要。但是转头看到思陈担忧的神色后,她果断地闭上嘴,帮文轩把伤口仔细地包扎好。
等处理好文轩的伤口,思陈才让御医处理她头上的伤。
御医在包扎的过程中,壮着胆子对思陈说:“陛下,这伤口挺大,又伤在了头上,可能……要留疤。”
思陈满不在乎地说:“无妨。”
开始的几天,思陈以为自己只要耐心些,文轩肯定会接纳自己,但是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文轩仍旧不愿靠近她,一看到她的脸,就急躁不安的想逃,逃不开就用东西砸她。
避她如蛇蝎。
他虽然傻了,潜意识里却清楚地记得,是谁让他伤心到绝望,跳下城楼的。
思陈渐渐地,开始接受现实,她不再刻意接近文轩,只要他在宫中,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行。
扈懿手断时,本就失血过多,命悬一线。后来帝位不保,气结于胸,在牢里挺了二十几日,眼看快不行了,她竟求思陈答应让她见文轩一面。
还说这是她这辈子最后的愿望。Z.br>
文轩自从头部受伤傻了以后,一个亲人也没见到过。思陈想着让他见见女帝,说不定对他的病情有好处,便同意了扈懿的请求。
在思陈看来,扈懿已经快油尽灯枯,翻不起什么风浪。她没有找人监督他们,大度地让文轩去牢里送她最后一程。
奇怪的是,文轩虽然傻了,却认得出扈懿。
他看到扈懿躺在潮湿的木板床上,还傻傻地问她:“皇娘,你怎么不在你的寝宫睡觉?要睡在牢房里?”
扈懿苦笑,她一生筹谋算计,要风的风要雨的雨,没想到临死前,来送她的人,竟是她这辈子从未正眼瞧过的傻儿子。文轩,跟她其他的皇子一样,往年她一年也见不到他们几面,就算见到了,她也不会多瞧他们几眼。
男子在她眼里最是没用,娇弱无能,肩不能提手不能扛。
对她来说,皇子唯一的作用,就是和亲。或者嫁给朝臣,稳定朝政。
可是现在,她却要把光复扈家的重任,交到这个傻子的事手里。
扈懿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她失去了一只手。因为身体的残缺,人看上去也没了往日的威风,竟显得有些可怜。
“皇娘……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文轩看到扈懿的手,心疼地掉起了眼泪。
扈懿没有怎么疼爱过他,但是在文轩的心里,扈懿始终是他的皇娘。
扈懿这辈子,自私自利,如今快要熬不住了,竟被文轩的真情打动,看他替自己掉眼泪,她眼里也有了泪花。
倍感珍惜地牵住文轩的手,动容地说:“皇娘的好儿子,皇娘能再见你一面,此生再也无憾了。”
文轩懵懂的坐在扈懿的床边,他的脑子糊涂了,对扈懿的话似懂非懂,竟傻乎乎地问扈懿:“皇娘,你是要死了吗?”
扈懿苦笑道:“对,皇娘马上就要死了。”
“哇啊——我不要你死……”文轩闻言,大哭起来。
他人是傻了,但是他对扈懿的感情却是赤诚真切的。
扈懿临死时,才体会到什么叫骨肉亲情,这时候她才明白过来,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分什么男孩女孩?女孩是自己的孩子,男孩也是自己的孩子。
女孩爱自己的娘亲,男孩也爱自己的娘亲。
可是她却只想要女孩,视男孩为累赘,从不曾关爱过他们。
如今看到文轩因为自己大哭,扈懿心里产生了深深的悔意。
她强行扯出一抹笑意,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晶莹剔透的小瓶子。
接着,她抓着文轩的手,用胳膊夹住。再用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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