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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在狐影身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狐影以前是混蛋,但是这几年,他先是刨宫心给苏郁,为了苏郁父女身受重伤,现在又被奕然划伤手臂。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陈姣姣这一家子,有愧于他,对不起他。
等他们回到房间,大夫也来了。
大夫剪开狐影手臂上的衣服,看到狐影的手臂被足足划出了手掌那么长一条血口子。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是谁下手这么狠?这伤口真够长的。”
陈姣姣汗颜:“犬女无状。”
大夫听到是奕然所为,不敢再说别的,专心替狐影处理起伤口。
对迪拜城的城民来说,陈姣姣就是他们的女帝,而陈祖的嫡长女,自然就是他们的太女。
谁敢妄议太女?是嫌活得太长了?
“陈祖,这伤口裂得太开,需要缝合。”大夫为难的看着陈姣姣说。
这么长的伤口,缝合起来肯定需要很长的时间。这个世界的大夫又没有麻药,缝合伤口对受伤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
狐影听得手臂反射性的轻颤:“不用缝了,就这样吧。”
他像个孩子一样,为了逃避缝针,不管不顾的说。
“这么长的伤口,如果不缝合,伤口很难愈合……”大夫话还没说完,就被狐影打断了。
“不愈合也没事,留个刀口子也没什么。”
大夫无奈的看向陈姣姣。
陈姣姣愧疚的看向狐影:“你就忍忍吧,伤口这么深,不缝合会感染的。”
狐影当然知道会感染,但是他现在已经这么疼了,再缝针的话……他真的不想遭那个罪。
陈姣姣拿出两粒止痛丸喂进狐影嘴里:“这是止痛丸,吃下去会好受很多。”
狐影也只是嘴上说说,他比谁都清楚,伤口感染的后果有多严重。
大夫看他态度有所改变,拿出一根很粗的针,穿上线……
狐影看得眼皮直跳,下意识的把手臂往里缩。
陈姣姣当机立断,上前几步站在他面前,挡住他的视线:“别看,忍忍吧,很快就过去了。”
狐影听不进去,头一直在不安的观望大夫的动作。
陈姣姣干脆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抓住他往后缩的手臂。
大夫下针的时候,狐影疼的一抽,一口咬住了陈姣姣放在他颈侧的小臂。
陈姣姣一声不吭的忍着,跟他一起疼。
闻讯赶来的丁沐白和苏郁,全都看到了这一幕。
丁沐白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让陈姣姣上钩的办法。
苏郁则是为奕然求情来的,刚才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奕然一直跪在院子中,已经被淋透了。
“家主,奕然她还小,不懂事。有什么事我们以后慢慢教她,现在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家主你就让她起来吧。”苏郁让奕然起来,奕然死活不听。
刚才奕然看到陈姣姣发怒,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只有陈姣姣叫她起来,她才敢起身。
苏郁只顾着奕然,狐影现在正在缝针,剧烈的疼痛堪比酷刑。他却只担心奕然淋坏。
陈姣姣切齿低吼道:“谁都不准叫她起来!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苏郁不死心的求她:“家主,你就让她起来吧?让她跪在廊下也好啊。奕然还小,要是淋坏了怎么办?”
陈姣姣:“正因为她还小,我只是让她罚跪!如果大了还做出这样的事,就得下狱受刑!”
“家主……”苏郁吓得瘫软在地,他何时见过陈姣姣这般刚正不阿的一面。
奕然可是她的嫡长女,她怎么能狠得下心?
苏郁也是急昏了头,平时那么会察言观色,现在却看不出陈姣姣有多生气。为了孩子,他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
“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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